凤倾凰静静的看着他，墨殇城冷冷的盯着她。
一墙之隔的距离，两颗心，却早就离了天涯。
那绝色的容颜看起来有几分苍白，暗红色的眸子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她被他像畜生一样锁了起来，虚弱，无力。
墨殇城原本溢满的杀气，又十分不争气的在看见她的那一眼就泄了个干干净净。
过了许久，他才冷冷的说道，“本王说过，与本王作对的下场，很惨烈！”
凤倾凰的嘴角虚弱的扯起一个幅度，笑的有几分讽刺，“这样的结果，也不算惨烈。”
是，他没对她打打杀杀，不过是将她像畜生一样锁了起来，一点点的羞辱，对她来说，并不算是很惨烈。
她的回答，倒是出乎墨殇城的意料之外，那一脸的淡然，让他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是不是比他还冷。
“你，爱过本王么？”他看着她那张脸，突然不经大脑的问出这样一句话来。
凤倾凰一愣，反应过来，募的就笑了，她笑的前俯后仰，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他在问她什么？她爱过他么？
答案爱与不爱，对他来说，有任何意义么？
凤倾凰笑了很久，墨殇城的眸子慢慢就冷了。
有那么好笑么？
等到笑声停了下来，那暗红色的眸子一冷，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没有。”
她说道，“我爱过猫，爱过狗，却从没有爱过你。”
墨殇城虽然猜到她十有八九就会说没有，却没想到她那么毒舌。
爱过猫，爱过狗，就是没有爱过他！
他也不知道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失落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太能影响他的情绪了。
他捏了捏拳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那句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凤倾凰微微挑眉，“没说完的话？什么话？”
墨殇城脸彻底黑了，难道她全部都忘了？他本就是为了她那句没说完的话，才留了她一条性命，她竟然敢不记得了？
他一忍再忍，说道，“你说，你其实”
凤倾凰的回忆，慢慢就回了那日与他打斗之中，昏迷前没说完的那句话，她其实．
她冷笑一声，“你就是为了这句话，才留着我的么？”
墨殇城不语，算是默认。
凤倾凰心想，会为了她的一句话留下她的性命，是不是还代表着，他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一丝在乎她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
也许这，根本就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既然他那么想知道，她就偏偏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她说道，“天龙王本事那么大，不过一句话而已，你自己猜咯。”
墨殇城狠狠的盯着她，此时，他真想立即冲进去，将眼前这个女人的xiōng膛剖开，看看她的那颗心，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猜，他若能猜出来，她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哪里还会有命在这里跟他唱反调？
墨殇城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说道，“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