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凤倾凰眯起眼睛,眸子里闪动着烈焰的色彩,"赫哲。"她冲着忙着扑火的赫哲大叫一声,那赫哲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王妃娘娘,有何时吩咐?"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凤倾凰面前弯着身子,不知为何,让人感觉有点贱贱的。
将怀里的灵筱交给赫哲,凤倾凰严肃的吩咐道,"你带灵筱下去休息,赶紧请个大夫给她好好瞧瞧。"
"是。"赫哲点头哈腰的回到道,那样子,差点没把一边的墨殇城给恶心死,他家的管家,什么时候对凤倾凰这么言听计从了,对他这个正主儿都没有这么卑微过。
那晶紫色的眸子里,一时间是裸的鄙视。
"还有。"赫哲抱起昏迷的灵筱还没有走到两步,身后的凤倾凰又发话道,"要是灵筱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少一根手指!"
额顿时,赫哲头冒冷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们的小王妃啊,可真够狠的啊,扭头求救似的看了看墨殇城,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主子,您好歹也管一下您老婆呗?"
岂知他家主子假装没看见他一般,扭过头仰望苍穹去了。
苦逼的赫哲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这样苦逼的日子才他妈刚刚开始啊求救没用,便只有靠自己了,横抱着怀里的灵筱,脚下健步如飞,一瞬间便没了人影。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忙忙的跑到墨殇城的跟前,低着头,有些焦虑的说道,"主子,那火怎么也灭不了啊,刚刚一桶水下去,还没有熄灭那火焰,那火苗便窜的更厉害了。"
墨殇城挥了挥手,示意那侍卫退下,那侍卫才赶紧退了去,经过凤倾凰面前时,身子停滞了片刻,近距离看王妃,竟然美得这样张狂
想起早上灼萝郡主来闹事的时候,她那狂妄,藐视一切的身影,心中不知为何就有一股热血在沸腾,脸上的伤原本还火辣辣帝着,而现在却好像丝毫感觉不到一般。
察觉到那侍卫在看她,凤倾凰转过头,眸子里一片清冷,吓得那侍卫赶紧低着头溜走了。
"妖火。"墨殇城到没有注意那侍卫,只盯着那熊熊的大火吐出两个字来,转过头又看着凤倾凰,还没等他说话,凤倾凰便说道,"你说,我该怎么回送他们一份大礼呢?"
"自然是要回送一份大礼才行。"墨殇城冷下脸来,妖艳的火光衬得他绝色的容颜越加的魅惑,他说过,伤害凰儿的,无论是谁,死路一条!
"你们都下去休息。"对着那些还在忙着灭火的侍女和侍卫说道,那妖火将整个屋子烧掉后自然会熄灭,他们在这里忙活半天也是徒劳。
这里话刚说完,那里就一把将凤倾凰拉紧自己的怀里,打横的将她抱起,她小小的身子在他宽阔的怀里显得尤为娇小,凤倾凰虽然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出了这个院子。
那些侍卫和侍女见着这一幕,顿时就扭过头去,不敢再看第二眼,他们的主子也太开放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也不含蓄点啊。
抱着凤倾凰,墨殇城走的很慢,有些冷风吹来,在冬末的深夜里显得有些凛冽,将凤倾凰抱得更紧了些,而他也没有加快步子,这样抱着她走的感觉,很好,让他有些舍不得走快了。
"凰儿"走了一段路,他才开口道,"让你受苦了。"声音很轻柔,有些惆怅,有些隐忍。
"受苦?-凤倾凰轻笑一声,这哪里算的上苦?比起她在二十一世纪经历的那些,简直都能算是生活中叼了,"墨殇城,这点事情,在我的经历里,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她回答的也很轻,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墨殇城沉默了片刻,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更紧,仿佛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有些事情,是说不出来的,有些经历,不亲自去体会,也是领会不到的。然而心里却是更加雄,她这样的年纪,承受但多了,他承诺过,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她,他要给她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
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与凤倾凰的院子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没有那么的冷清,处处透露着一种无形的霸气。
进了一处精致的屋子,屋子的布置就与凤倾凰的屋子布置差别大了。
墙壁挂着许多刀剑,还有一把精致的银色弓弩,床很大,渲染着火红的颜色,桌子是上好梨花木雕制的,桌子旁边有一个漂亮的案几,案几上放置着一把很旧却很精致的古琴,古琴边有一鼎镂金的香炉,淡雅的香气正从那香炉里丝丝飘散出来,缭绕在屋子里,闻着让人心里很舒服。
将凤倾凰轻轻的放在□□,墨殇城倒了一杯热茶给她,"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了。"
捧着手里的茶水,一时间,有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从心间流过,看着墨殇城欲踏出去的背影,一句话突然之间脱口而出,"别走。"
那踏出去的步子还悬在门槛之上,愣了片刻,墨殇城才放下那只脚来,转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的看着凤倾凰,晶紫色的眸子里明显有一抹喜悦闪现而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