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久住的啊!”
秦守这次连一个字都没有给秦宓,他们所说的这些话他都知道,他也都懂他们的心意,可他们却完全不懂他,是他一开始先招惹的白小兔,是他对着刚刚爱上自己的白小兔提出的分手,说开始的是他,说结束的还是他,心里满满的都是白小兔了,怎么可能还承载的了其他女人?他早就想过,这辈子自己就只有白小兔了,以前是那么想,现在依旧这么想,以后永远都会这样想
“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结婚的?”秦宓看着沉默的秦守,有些惊恐的问道。
秦守这时候继续的沉默已经是属于默认了,秦宓双眼一一瞪,连连喊道。
“这太荒漠了!你做的这一切白小兔知道吗?你倒是为她守身如玉了,她可是要嫁人的!你以为你是金岳霖啊!”
“别张口闭口的就是她结婚她结婚的!她现在才多大?我现在什么都不去想!只要维持好这这个状况就满意了!你回去跟爷爷说,我不去。”秦守说完,就再也没搭理秦宓。
秦宓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哥哥了,她更不懂秦家上辈子欠了白家多少债?爹为了那个女人舍弃了家庭,儿子居然还要为那个女人的女儿守身如玉!
秦守不想并不代表别人不做,看着摄像头里的小东西抱着别人送的花一脸的喜笑颜开的模样,秦守气急败坏的拿起电话给秘书部打了过去,部长接起来后,就听见秦守一阵怒吼。
“公司是花店吗!还有没有点规矩!把你们部门所有的花都给我一扫而空!别让我看见一丁点的花瓣!否则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挂上电话后,秦守脸色铁青的盯着电脑里把花递给室长的白小兔,心里这才舒坦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忘掉在心里揣了十几年的仇恨不是那么简单的,可能因为白小兔他有所化解,但也正是因为不能伤害白小兔,所以他们不能在一起,可自己却又无法看着白小兔跟别的男人有所牵扯,所以他现在完全是个矛盾体,做出来的事儿简直就是常人无法理解。甚至是可能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白小兔看着室长拿着花走了出去,嘴撅着都能吊起一个茶壶了,生平第一次收到花,结果还没在手里攥热乎就让上司给没收了,可怜的花,可怜的白小兔,可怜的送花的顾辰亦,更可怜的应该是仍旧在自虐的秦守。
“她在白小兔那呢?”秦守见到尹政的时候愣了几秒,这头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包扎的愣是像让人砍了一刀似的。
“嗯…”秦守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你头…。?”
尹政像是这才想起来自己头上的纱布,三下五除二的拆了下来,秦守看着额头上确实有一块单独用纱布包住了的伤口,有些血丝微微往外渗着。
“怎么着?苦肉计?”秦守好笑的问道,尹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幼稚了,竟然想到用这招。
“昨个儿我还专门让人给我包的夸张点,就是希望能博得同情,结果一回到屋里,那个女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我知道她不喜欢让人看着,所以我一回来就会让其他人散了,结果这倒成了助她逃跑了,她在去小兔家之前,乱拐了好多弯,害我到今天才查到!”尹政把纱布往桌子上一扔,说。
“你让她在那儿呆几天吧,你把她带回来又能怎么样?尹政,当你爱上一个人却不懂得怎么爱的话,那你的爱对于她来说是莫大的伤害,你不想让她离你越来越远吧?”秦守有感而发,可现在的他高估了在白小兔的事情上自己的理智。
对于秦守的话,尹政还是比较听得进去的,所以也就没在做那种私闯民宅强行掳人的行为。
白小兔正在缅怀那束花时,顾辰亦的短信就奔了过来。
“收到了吗?喜不喜欢?”
白小兔一看这个嘴瘪的更厉害了,做了一个哭的表情,然后说道。
“收到了!喜欢!可是刚刚被没收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