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人专门找安静隐蔽的地方坐在一起,亲密无间的边吃边聊,李邢还神情自若的擦去白小兔嘴角的米粒,白小兔居然傻愣傻愣的让李邢任意妄为。
“啧啧…。看了你这儿的情况,我倒觉得我真还算幸运的,最起码我回家还能抱着我的女人睡觉,即使她心不在我这儿,那温热的身子可在呢!现在看看你,人也不在了,估计心也快沦陷到别的男人的柔情蜜意中了!”尹政没来过餐厅,更没想到餐厅的饭菜可以这么好吃,也不枉每年风程都会往餐厅投入大笔的钱。
秦守不像是吃饭,那眼神活生生的像是要吃人,满身暴戾之气,透过窗户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白小兔,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欲望,想把白小兔呲出来的两颗兔牙给敲了去。
看着恐怖的秦守,尹政也不敢再说什么过分的话,就怕他狠心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往自己身上砸。
“秦守,别给自己留这种一辈子的遗憾,也别给自己制造这种危险,后果真的承受不起!”尹政知道秦守的矛盾,但同样也认为他对白小兔太过保护,这本是两个人一起承担的,而且最应该来守候的人是白小兔,结果现在秦守却非硬要把白小兔往壳里塞。
秦守没有把尹政的话太往心里去,眼睛里全是白小兔跟李邢的亲密举动,完全是自虐般的在看,逐渐开始心律不齐,心一阵阵慌得疼,扶着桌子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尹政以为他是要去白小兔那边,没想到他倒是绕了一个大圈,走出了餐厅。
秦守真的怕自己再看下去,会气的晕倒,他似乎越来越喜欢逃避这两个字了。
“秦宓!你不是喜欢那个李邢吗?为什么他现在这么闲了?”秦守一回到办公室,便给秦宓打了电话,如果秦宓联系着李邢频繁些,那他跟白小兔相处的机会就会少些。
“最近我每次一给他打电话,他永远都是在忙,我知道还不就是忙着追小兔没工夫搭理我!”秦宓的声音有些落寞,秦守听着听着也出现了同病相怜的感觉,现在自己仍旧是在电梯门口等白小兔,可白小兔看着自己做哪一台她偏偏就跳过那一台,这样已经持续了四五天,明显是在躲避自己。
秦守连续一周没回家,现在家对他来说也就是个称呼而已,没有了白小兔哪还能有家的存在,每天坐在电脑前看着白小兔工作的样子是他一天之内最幸福的时刻,似乎只有这个时候,白小兔才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开始习惯性在没有工作不繁忙的晚上停车守在白小兔楼下,他竟然发觉自己病态般的恋着白小兔,就算是守在她楼下,也比在自己家里睡的踏实。
这天,秦守仍旧看着白小兔的窗户灯光闪烁,偶尔白小兔会走进窗户,在窗帘上留下一片yīn影,单单是一个yīn影,也让秦守觉得无比安心,白小兔房间里的灯刚灭了,秦守就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往白小兔所居住的那个楼栋跑去,秦守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出那个被尹政囚禁在家里的楚韵。
“楚韵!”大半夜的听到有人砸门,白小兔心里那叫一个慌张,毕竟是她一个女孩住,想到这里的治安是市里一等一的好,也就穿着睡衣透过猫眼,结果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自己家门前,白小兔吓得啊哦一声叫唤,等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楚韵。
“小兔…”楚韵勉强的笑了笑,指了指屋里。“我可以进去吗?”
白小兔缓过神连忙点头,扶着楚韵往屋里走,等手掌贴上她胳膊的时候,竟然是一片冰凉,晚秋的夜晚,她就穿的如此单薄,而且神情如此狼狈。
“怎么回事!”白小兔热了杯牛奶递到楚韵的手上着急的问道,楚韵刚抬起手就被白小兔一把拉了过去。“这是怎么了!”白小兔指着楚韵手臂上的淤青,有些心疼的问道。
楚韵皮肤是那种白皙透亮的,往常白小兔羡慕的很,如今看着那么好的肌肤被弄成这样,心里泛起阵阵疼痛。
“我能在你这儿躲几天吗?”楚韵无处可逃,她知道尹政的势力,又不想连累别人,想来想去发觉除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之外,自己的朋友也就白小兔了,而且自己来这儿对白小兔造不成任何伤害,从尹政的嘴里她也只知道秦守跟白小兔分开了,但秦守爱着白小兔这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可以啊!可为什么要用躲…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一直都是关机!”白小兔越看楚韵越觉得不对劲儿,心里焦急的问。
“我想跟尹政离婚,他不愿意…。”楚韵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而且自己如今住到这儿,怎么着也歹先让她明白吧!
“于是他打你了?”白小兔眼睛一瞪,诧异的问道,尹政对楚韵没有那么专心,但对她也确实是好的没话说。
“没有…他不愿意,把我关起来了,我偷跑出来的!”今天楚韵极度冷淡惹怒了尹政,他居然要在床事上强迫楚韵,楚韵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一开始拳打脚踢,后来直接拿着桌子上杯子往尹政头上砸,她不是什么暴力分子,但一旦惹怒,就不是暴力那么简单了,看着尹政懊恼的关门出去,楚韵才施行自己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