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答案?」
「真的不要。」
看见女孩倔强的表情,旅人哑然失笑,笑道:「那么,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再把答案告诉我好了。」拉过满不情愿的驴子,旅人转身离去。
「我叫若苹?洛克斯里,诗人哥哥的名字呢?」
「游走於大陆四方之上,与自由的清风为伴,飞扬的音符,为人民带来欢笑与祝福,有人问起他的名和姓,那是仅存於耳语间的传说,有个声音叫作奇诺.」
奇诺是风之大陆上,着名的游玩之神,风趣而爱好嬉闹,所有的庆典都少不了祂的踪影,旅人用这个当名字,自然是不留真名的意思。
喧闹嬉笑了半天,忽然静下来,听着逐渐远去的蹄声,女孩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
「若苹。若苹。」
「我在这里.」
一个黝黑的男孩,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克新。找我干嘛啊?」
「丽雅小姐在找你。」
「我才出来一下下,姊姊就不放心吗?」
克新不说话,只是把手指向天空,只见天边泛着红霞,竟已是黄昏时分了。
「啊!糟糕,竟然把时间给忘了。」若苹惊呼道。「我要回去了,克新,你也一起走吧!」
「等一下。」
猝然间,一个精緻的小荷包被塞进掌心,若苹还来不及有反应,克新已红着脸,向反方向远远跑开,一面跑,一面回头作了个鬼脸。
「若苹?洛克斯里,我最讨厌你。」一个不小心,跌了一跤,随即马上爬起,窜入树林中,不见踪影。
若苹呆在当场,「这是在干什么呀!」
甩弄着小荷包,若苹轻哼着小调,漫步回家,小荷包上,金丝相绕,绣纹古雅,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精品,决不是一般乡间所能购得,克新是村长的独子,有机会进到城里,才有金钱与机会买到。
「等一下要把这个东西给姊姊看,让她高兴高兴.」若苹把玩着这难得的奢侈品,喜孜孜地走着。
若苹的家里,就只有她与姊姊丽雅两个人,对於姊姊口中早逝的父母,若苹根本就没有印象,只存着小时候不断搬家的记忆。平日丽雅以手工担负起生计,外加教若苹读书识字,已是二十五芳龄的丽雅,拒绝了所有倾慕者的追求,专心地与若苹相依为命。
「姊姊,你应该赶快找个姊夫啊!」
「姊姊那么丑,哪里会有人要。」每当若苹问起,丽雅总是淡淡的笑着拒绝,秀丽娴雅的脸庞上,若有一层抹不去的哀愁。
蹑手蹑脚地步进了院子,烟囱里炊烟嬝嬝升起,正想吓姊姊一跳,蓦地,屋子里传来巨响。
「你莫要以为我受了伤,就不敢杀你,这里守备的芝麻绿豆般兵力,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杀了我,走漏风声,在追捕者的缉拿网下,你亦不过百日之命。」
若苹震惊当场,记忆中,不管是怎样的场合,姊姊总是很有教养地轻声细语,而现在,虽仍是语气平静,但冷冷的语句中,却表现出一股针锋相对,死不退让的语意,怎不教她惊骇於心。
另外一名男子的声音,则更加古怪,非常的低沈,语气间带着异样的冰冷,使人不寒而栗。
「死小娘皮,嘴倒是很硬,看来是十年的放荡日子,让你把以前受的调教全给忘了。」一声清脆声响,似是什么器皿被砸破,跟着是布帛撕裂声。
「你……你想干什么。啊……」
若苹从窗口隙缝悄悄望眼进去,看见里面情景,只吓得心胆俱裂。
房里,丽雅坐在椅上子,上身衣衫被撕开,丰满的酥xiōng完全露出,一片陶瓷的碎片,插在她雪白的左rǔ上,鲜血染红了肌肤.丽雅抿着嘴,两道蛾眉紧蹙,似是忍着极大的痛苦,不敢发出声。
一个黑色背影,负手站立,打扮十分古怪,硕大的身体全部包裹在斗篷里,黑色的披风无风自动。
「脾气倒是跟当年一样硬,哼,我问你,咱们的那个孩子呢?」
一提到孩子,丽雅登时脸色大变,却依然不作半语.
「哼!看你忍到几时?」将手一推,碎片更加刺入,rǔ房一阵晃动,剧痛更加三分。
若苹再也忍耐不住,拿起一根当柴火的木棍,冲进房里就是一棒。
「不准打我姊姊。」语声未落,棒子好像落在什么极有韧性的无形网上,若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已被反震力倒撞而回,重重地摔落在墙上。
「萨达卡,不要伤她。」丽雅惊呼道。
若苹勉强站起身来,只看见黑衣人萨达卡已转过身来,两只血红的眼睛,有若散发出阵阵邪力般,笼罩住自己。
「哦!这就是那个孩子吗?」萨达卡冷然道,语气虽冷,但明眼人却可感受到,那经过刻意压制后的激动。
「来人啊!快来人啊!」若苹高声疾呼,她虽然惊慌,却也知道眼前的敌人,不是自己所能对付,连忙呼救,引村人前来。果然,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