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十分明白,单凭巧舌诡辩,是无法阻止兄长的,要令他止步,只有倚赖能将之压倒的强大力量。
“我明白了,既然我无法说服你,那么我们就在战场上碰头吧……”说着这些,小草不禁有些黯然,为何当自己努力克服心结,想要重拾手足之情的时候,却遭到这样的对待呢?
“那就在战场上再见吧!警告你那没用的老公,我开的时间还剩八天,八天之后,如果交不出他的人头,就拿稷下的所有生命换他一个吧!嘿!还有太研院的那个小丫头,爱惜生命的话,趁早让她离开稷下吧!”
毫不动容,白起如此回应了妹妹的开战宣言,之后,似乎不打算再继续这个令他厌烦的话题,掉头就往房里走。
“等一下!”
小草本来打算离去的,但是兄长的话,却让她感到一阵愤怒。或许是因为牵涉到丈夫,让她不自禁地开口。
“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种个性,但是你也未免太小心眼了吧!比起你和魔神结订契约,获得力量,我觉得像他那样凭自我修练来变强,才是真正的强大。”
听见这句话,白起稍稍停了步,但最后仍是加快步伐,朝里头走去。
“当初我说的那句话,对你真有这么深的影响吗?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可是,如果真的是个大人物,就不该那么小家子气,哥,你实在……”
“啪”的一声响,让小草没能把话说完,而是惊愣交集地抚着面颊,瞧着这名痛掴了自己一记的二哥。
“说够了没有?滚吧!婊子!”
与长兄同样冷淡的表情,白无忌下了极为严厉的逐客令。小草真的是傻掉了,二哥虽然是出了名的浪荡子,但是在自己面前,向来表现得很温文稳重,从没说过任何重话,更别说粗言侮辱,这次为了向兄长表示支持,他竟做到这样的地步?
想要还口,但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坚决,要自己什么也别再多讲,尽快离开此地。
不明白用意为何,小草却因此冷静下来,晓得这不是该太过坚持的时候,点点头,朝外走去,一出门口,立即消失了身影。
确认妹妹离去,白无忌立刻抢进内里的密室,却不急着开门,而是先倒了杯水,默数时间后,这才敲了敲门。
白起走了出来,接过清水,慢慢饮下,顺手带上了门,单从那阵气味,白无忌就晓得,兄长刚才又对着马桶大吐了一场。
冷汗打湿了浏海,沿着额头涔涔滴下,脸色像是抹了一层灰蜡似难看,白起斜倚在墙角,缓缓坐下,虚弱无力的样子,全然无复适才的半点威势。
白无忌在兄长身前坐下,自怀中取出预备好的绷带,拉起袖子,赫然见到本来已经痊愈无碍的腐蚀伤痕,再度迸发,不停地淌着黑血,腥臭气味更是中人欲呕。
“唉,干什么这么勉强呢?你自己也该知道,你的体质不能那样子用天魔功的啊!”
接着白无忌又说道:“如果……用那种方法的话……也许,会好得快些……但是不知道小草她……”
白起略为沉吟,随后眼中黑色光芒一闪:“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必须尽快的恢复功力,二弟,你去把小草……唉……”
白无忌沉默了一下,随后飞快的闪了出去,不到一分钟,便提着一个酥软的人体进来,在看清楚了是小草之后,白起迅速的用手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那是白家所特有的催情指,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小草将陷入yín欲的世界之中。
悠悠醒了过来,一阵炫晕袭上心头,小草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不知不觉渗出水来,“我是怎么啦?怎么又回到这房子里来了?”小草甩了甩粉颈,“在这个时候还想男人,真是羞死人了。”她用手拢了拢头发,捂了一下热脸,蹒跚着继续前行。白无忌关心地过来搀扶着她。一碰到男人的手,闻到强烈的男子气息,小草一阵颤抖,需求如排山倒海,竟是越来越强烈,烧得小草站都站不稳。“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的哥哥碰到自己,都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忽然,白无忌一个趔趄,倒到小草的身上,手臂不经意间在她高耸的玉rǔ上掠过,带给小草的是更大的颤抖,肉体竟是越来越敏感。
这时,白无忌看了看小草烧红的脸,说:“妹妹,我看你好象不大对劲,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就往里间走去。小草挣了挣被白无忌拉着的手,“我自己来”,她不好意思让白无忌拉着,这个时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东西,对她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小草只感到她越来越需要男人。她在前面走,白无忌就在后面跟着,房子里比较凌乱,有好几次,白无忌在后面都差点倒压到她身上,每次碰到,小草明显的感到白无忌下面硬梆梆地顶着她的翘臀,让她禁不住一阵哆嗦。到了里屋的床边之后。“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说完,白无忌便往别处走去,很快他就走了出去。
屋子里比较yīn凉,小草躁热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她望了望四周,不远处有个脸盘,小草立即蹒跚着走了过去,用手捧起冷水,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