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又揉着自己的xiōng口,好像很痛苦。她的身体左右摇晃了一会,眼看着就要栽倒下去。
“噢!”马尔福立刻扶住她的肩膀,这次他没有退缩。赫敏急促地喘息着,空闲的那只手拽着自己的衣角说:“我没事。”
“你是不是感冒了?”马尔福想把她扶到床上去,可她嫌恶地瞥了床单一眼,不肯挪动自己的双脚。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突然传出很大的动静,格林沃德大声吼叫道,“你这个白痴,巴萨罗穆!”然后“咚”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地上,格林沃德充满诅咒的声音再次飘而来过来,“烫死我了!”
一阵战栗流经赫敏全身。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在爷爷的老房子里,她无意用沾满水的手触碰到墙上即将剥落的双孔插座,麻麻地,心脏在那一刻供血不足。
“你感冒了?格兰杰——”马尔福搂着赫敏,她在颤抖,于是他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也颤抖起来。
赫敏倚靠着马尔福,用梦呓般的声调音否定,“我没有。”这比感冒难受多了,好像有人捏着她的心脏不让她呼吸。
“我看出来了。”马尔福干脆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床上,即使她不愿意。赫敏在马尔福怀里徒劳地挣扎,他只得让她远离那块血渍,这样她就不得不贴着冰冷的墙壁。
“混蛋!你快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就在那!”格林沃德还在怒吼,显然巴萨罗穆无法让他满意,但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做呢,这能节约很多时间。
马尔福很想将耳朵贴在门上,希望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赫敏看起来很糟糕,眼睛睁得大大地,扭着脖子,盯着马尔福身后的那块地板。“哦——”她开始呻/吟,手突然抓紧了马尔福的袖子,“他们在那!”马尔福顺着赫敏的目光狐疑地转过头,那儿除了惨败的积雪反光,什么都没有。
“我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我不认为你会比我看得更清楚。”马尔福自嘲地说。
赫敏嘴唇嗫动,脸上浮现出莫名的惊恐,她的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纠缠在一块的褐色卷发散乱地覆盖着另半张脸。
“我——我没看错,是鬼魂,德拉科。”
“鬼魂德拉科,真是有意思,我还没死呢。”马尔福扬起眉毛,他的右眼清爽了一阵后终于开始发热,但并不是无法忍受的灼热。赫敏神情恍惚,目光惘然而恐惧,她刚才还不是这种样子,突然地,莫名其妙地,她似乎变糊涂了。
“你怎么会害怕鬼魂,你又不是没见过。”马尔福将自己冰凉的手搁在她火热的前额上,梅林!她真的发烧了。
“德拉科,他们是房子的主人,他们被我害死了!”
马尔福好像很困惑,房子的主人?他又往那块地板瞧去,依然空空如也。赫敏内疚的心情让她产生了幻觉,这是马尔福的想法。缭绕的浓雾笼罩着村庄,黑夜沉寂,可天边微微发白,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没用的家伙!”
门被踹开了,格林沃德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用魔杖勾着哨子的银色细链,递到马尔福眼前问,“它怎么这么烫?”然后他半是疑惑,半是恼怒地盯着那些绷带,怪声怪气地继续问,“你恢复得很不错,是我的魔咒起作用了吗?”
哨子银绿色的金属表面居然泛起了红光,那些蛇好像刚刚从炙热的岩浆里钻出来似地,慢慢变软,快要融化。马尔福专注地盯着哨子,他没见过这种情况,格林沃德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呢?
“我不知道。”很快,马尔福镇定的说:“它在我脖子上的时候从没出现这样的变化。”再坏也坏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许死在眼前这个恶人手里,总好过接受摄魂怪的亲吻。可是哨子的异状很快消失了,在马尔福说完那句话之后。下一分钟,他们一直瞪着它,可它很不赏脸,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格林沃德试探性地握住哨子,余热传至掌心,它不再烫伤皮肤。格林沃德又走了出去,他没时间耗在这里,翻译和排序确实出了些问题,而且他认为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圣诞假期的第一天,哈利的办公室里传来罗恩愤怒的吼声,《预言家日报》哆嗦着身体,它已经预见自己将在这位红发巫师的手中化为碎片。
“你暗中指使的,为了伟大的友情!”罗恩用手指戳着报纸。
哈利笑了一下,就像脸颊抽筋。
“赫敏失踪也是预谋,所谓的黑巫师只是幌子!你想让公众以为那是恐怖暴力事件,让赫敏消失得合情合理,然后她带走了马尔福,一尝所愿!”
“没人会信,她在侮辱公众的智商。”哈利轻轻地说。
“好吧,既然你如此强烈地要求我相信丽塔-斯基特只是在写小说,可这些无稽之谈必定影响到你竞选的心情。”
“库伯没想过把《预言家日报》变为政治武器,他也许只想破坏我们的心情。”哈利将旅行斗篷挽在胳膊上,在一堆羊皮纸卷中艰难地露出小半张脸,“平安夜和圣诞节我们都没回去,你想妈妈会生气吗?”
“她会!”罗恩斩钉截铁的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