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吉祥!”颂芝行了礼,便将年世兰扶起来。
“颂芝,不用打扮这么素净,只管打扮华丽些。人善被人欺,马上被人骑。”wokao,居然穿成必死派,皇后宜修,还可以说只要她不害纯元皇后,坐等看戏,便能讨回公道,年世兰简直便是一条黑道,有去无回,因为要她死的是雍正,即使不死,被废了或者贬位,简直生不如死。年世兰心里头,不断吐槽,幸而是幼年穿过来,又回到了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总算,自己在家里又得宠,办事又方便。
“只是奴婢有句话当讲不当讲,如此高调,恐怕为她人忌讳,暗中下yīn手。”颂芝蹲下给年世兰整理衣衫。
“放心,本侧福晋自有打算。”年世兰手紧紧的攥着,对手太凶残,逼得她不得不下死手,大不了鱼死网破,“还不前面带路,今日,便要给福晋行礼请安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对我的情义啊。”
年世兰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她做安陵容的时候,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她如今做的,无非就是一死,不过早死晚死的问题。
福晋宜修穿得一身正红坐在主位上,神态自若,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终究是晚了一步。但这么多年来,她也过来了,还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呢。几个格格立在一旁,不敢坐下。
“福晋,这都一刻钟了。”剪秋心中对侧福晋年氏不喜起来,除了当初的大小姐这样给主子难堪外,还至今没有被人下过脸。
“福晋姐姐,各位妹妹,世兰来迟了。”
宜修放眼看过去,一个穿着银红装裹,满头珠翠的美人走了过来。年世兰接过茶水福了身笑盈盈的说道:“是妹妹的不是,今晨王爷说,让妹妹多睡一会儿,给福晋姐姐请安都迟了。”
“年妹妹快请起,昨日新婚,妹妹年方十三,正年轻,也是贪睡的年纪。”宜修倒也平和,脸上微笑不断,万没有一点儿尴尬。
“呵呵,比不得福晋,王爷昨个还说,福晋和王爷笙箫和鸣,伺候得王爷十分妥当。妹妹和各位格格一定会好好的向福晋学习。”年世兰心中想,宜修啊,宜修,你到死都喜欢雍正,所以,我们注定成不了盟友。她想从宜修眼中看到憎恨,那眼睛里透露出的一丝光,却让她心头一惊。
年世兰见过几位格格后,便一路走到小院里,院里的美景也没有在意。“颂芝,别收拾了,给我宽衣,今晨没睡好,补个眠!都下去吧!”年世兰心中烦躁不安,如今真是烦闷的可以,求而不得,一个准确的答案都没有。
她根本没在王府府邸生活过,如何不露出破绽,便开始装病起来,不过,倒也是时时不忘霸着雍正。宜修心中十分疑虑,年世兰怎么就病了,又听说几个格格承宠了,她心里没来由的就一愣。
年世兰到底想做什么,莫非她想借腹生子?宜修心中没了成算,她不知道该如何。年世兰承宠以来,一直未有身孕,倒是其他院子里的格格,生了个女儿,还没抱到了年世兰的院子里呢,便没了。
“颂芝,打听清楚没有。”年世兰觉察出有点不对劲儿,忙让颂芝打听。
“回侧福晋话,咱们王爷有四位皇子,前福晋与如今的福晋同出一门,分别生了二阿哥和大阿哥,不过都已经去了。四阿哥,生母未知,可是奴婢打听,说是个粗鄙宫女生的,王爷引以为耻。由于照料不周,便死了。如今,府里只有一个三阿哥了,是李侧福晋生的。”颂芝连忙将消息完善起来。
“哦,一个无母阿哥,多好的依靠啊,居然就这么去了。真是可惜了。”年世兰更加肯定,当中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什么声音?”年世兰听见脚步声。
“奴婢出去看看。”颂芝出去看了一下,居然是剪秋,福晋身边的人。
“奴婢参见年侧福晋。福晋派奴婢看看,您需要什么,这是府里新让人制的香,麻烦您给取个名字。”剪秋将香盒恭敬的递到年侧福晋的面前。
颂芝接过来,送到年世兰的面前,年世兰接过来,嗅了嗅,心中一惊,转而有些疑惑,便说道:“这香当然是好香,只是当中似乎少了一样东西,告诉福晋,改日,我亲自去向福晋讨教,再取名字不迟。”
剪秋接过香盒,得了赏赐恭敬的退下了。福晋宜修接过香盒,沉醉这香的味道里,“剪秋,你说,这香好吗?”
“娘娘制的连王爷都说好。”剪秋想抚平自家福晋的哀伤,也不忿年侧福晋如此不给面子。
“其实,年侧福晋说得是对的,当日王爷的吩咐,本福晋确没有按照王爷的吩咐加上这一味东西。改日,本福晋加上,你再去将年侧福晋请过不迟。”宜修将香盒放在案头之上,嘴角泛起诡异的笑容——
雍正继位后-景仁宫——
“这个时候要妹妹来,打扰妹妹午睡了。”宜修着一件水蓝绣花袍子,戴着黄金头面。
“臣妾哪里有娘娘您这么清闲有福啊,不知娘娘召臣妾来有何要事。今儿个十五,皇上是又要来景仁宫了。明个臣妾给您请安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啊。”华妃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