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爱怎么就怎样。
“讲话真难听,不怕孩子听了去。”他伸出食指,轻轻在她隆起的腹间画来画去。
他做这种事都不怕给左邻右舍看去,还怕她讲难听话被孩子听进去?他到底分不分得清,啥事轻、啥事重啊,请问,哪只神猪惦记的不是七月普渡将至,而是惦记着减肥未成、同志仍需努力?
她指指自己,“请王爷慎重考虑本人在下我的名节问题。”
“名节一两值多少钱?傻!我相信绝不会比我送的那匣子苹果贵。”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才说名节不重要,现在又拿名节来同他说嘴。
听完他的话,她猜出什么似的,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问:“你竟然学你那个多疑猜忌刻薄恶毒恶烂无耻下流卑鄙尽失民心的垃圾皇兄,派人监视我?”
哇,她骂起人来一串一串的,还不必喘气,真了不起。
“不是监视,是保护。”他温和回道,大掌握住她揪在衣襟上的小手,轻轻一扯,抓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贺心秧差一点点就被他的偶像剧动作迷得东倒西歪,幸好理智还在,她抽回手。
“如果只是保护,为什么你知道我讲过什么话?”
他根本是以保护为名,行窃听之实。
“那个叫做……福利。”果果是这样说的吧?
“福利?”
她又错愕了。这么现代的字眼都知道,她不得不怀疑,先是齐头式平等,现在又有福利,接下来他会不会跟她谈谈股票和希腊问题?
如果他真是穿越的呢?那她是不是可以和他手牵手、心连心,一起找到方法,高唱〈回家〉?还是一起在这个时代里头共创未来?
见她发怔,萧瑛笑说:“我讲得不对吗?暗中保护这种事很无趣的,所以有一点福利是应该的。”
重点是那个福利的受惠者,必须是他自己。
唉……她的回答是一句沉重的叹息声。
因为她没有勇气问他到底有没有“穿”,而且如果要套别人的真心话,就得丢点实话出去,眼前的狐狸先生不是叫假的,他很奸、非常奸,奸得不是普通凡人,说不定到最后她没套出话,反而抖出自己穿越的事。
她扁嘴,无助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用她所能用的最小音量说:“提醒我,永远不要和你斗嘴。”
他笑了,幽幽地应了一句,“那不是很无聊?”
“无聊吗?那就去听八卦,别来听我家的壁角。”她气闷。
背过身,明知道用一个背影妄想堵住名誉问题有点笨,但她能怎样,绑布条抗议吗?丢**蛋泄恨吗?可以啊,等回到二十一世纪,再去试试那种让人热血沸腾、情绪激昂的集体式行动,现在……她只能消极抗议。
“八卦?我这里刚好有一则,想不想听听?”
“说啊。”
她表现得不积极、没兴趣,脸上没有半分乐意。
萧瑛不计较,因为他相信,很快地,她就会变得积极有兴趣并且很乐意,于是他缓慢开口,“听说惠平郡主嫁到勤王府后,闹得很厉害。”
“什么?惠平郡主?”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猛地转过身,瞪大眼睛,嘴角泄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问:“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