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脚架。
阳光从他微卷的头发上倾泻而下,将那古铜色的强健手臂镀上一层金绒,我这才注意到他除了轮廓分明以外,睫毛也很长,其美貌度快赶上混血人种了。
英俊富有,热爱探险,充满雄性激素,这种男性无论到哪儿都是理所应当受欢迎的。
他属于这颗星球,不会属于某个固定的女人。
“哎,你们的派对是不是都是要特别的邀请函那种啊?”我开始自行脑补上流社会的奢靡生活,“是不是门口很多保安?出席的美女都得穿比基尼?有没有好莱坞明星?是不是都要吸大麻……”
原谅我的不礼貌,毕竟我对欧美上流阶层匮乏的认知仅限于几部CSI电视剧,那里面通常一有派对就少不了毒品和枪杀。
“不用都穿比基尼。”傅勋只回答了我其中一个问题。
“我鼓励十八岁以上的女性全/裸,那样我会送她们每人一份香槟浴。”他慢条斯理说着,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假如你来参加的话,从年龄上讲已经符合条件了。”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这个流氓!呸!
乔奇在一旁笑得快呛着了。
这天的外拍让我学到了一个有用的技巧,那就是如果天气好的话,日落后有那么一会儿天空会出现非常美丽透彻的蓝色,跟彩玻璃一样。
我用阿波罗送我的相机拍了很多很多照片,并且打算选其中最好的两张作成卡片送给他。
正面是墨兰纯净的天空,配上文字:“你的眼睛比它更美。”
反面是悬崖上瑰丽的的夕阳,要配上另一行文字:“你是我心中永远不落的太阳。”
肉麻吧,牙酸吧?可谁叫阿波罗那么完美呢?我一定得对他好点儿再好点儿,要多花心思才能保证他不会移情别恋,唉,有个帅男友的姑娘实在太Cāo心了。
捧着相机正浮想联翩,傅勋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程鹿,晚上收拾好了来我帐篷一下。”
“干嘛?”我回头凶神恶煞瞪他。
“小坏蛋脑子里在想什么呢?”他走上前来高临下敲了我脑门一下,“今晚师傅要用延时摄影拍星轨,你来不?”
我的眼睛噌一下亮了:“来就来,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