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登最后杀掉了欧文,但是欧文也毁掉了艾登,将他一同陪葬,只是艾登在那个时候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使得他的灵魂留在了这个世界上。”
“原来如此……”
“不过天文真理并没有就此结束,依然有没有被消灭的人存在,处于这份要毁灭天文真理的执念之下,艾登的复仇之火依然在燃烧着,他灵魂依附在自己的后代上,继续留在世界中,讨伐着天文真理,不过却也让后来的欧文封印了起来。”
“后来的欧文?是指当代的继承人吗?”
“恩,我相信你也查过了,每一代的继承人的名字都是欧文,不过你错了,天文真理的领导人永远就只有欧文一个。”
“什么……”
萨麦尔的脸上出现了震惊的表情,一个疯狂的想法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欧文复制了自己,在一个欧文死后让下一个欧文继承自己的所有,籍此让自己可以在每一个时代中继续领导着天文真理。”
“这……”
这已经是超乎常识的事情了。
“那么你……”
“我是欧文,但是我却拒绝继承,这是因为我的想法已经开始改变,不,或者是这长久的继承中出现了纰漏,总之我和第一代的想法并不一样,所以我不是欧文。”
贝鲁哈尔特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半边面具。
“这个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变成欧文的证明。”
“原来如此,我还奇怪,为什么你会这么清楚的知道艾登的事情,原来你也活了上万岁了。”
“呵呵,就当作是我记得前世的事情吧,嘛,总体而言,艾登是天文真理的死敌,每一代欧文都想方设法的消灭这个艾登,但是并没有成功,啊对了,当初在古代贝鲁卡王朝的时候,就有设想用夜天之书对抗艾登的。”
“……”
艾妮的脸顿时一紧,放着桌子下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夜天之书之所以轮到诅咒之书,原来是这么回事,眼前的人就是造成自己不得不吞噬每一代主人的罪魁祸首。
“嘛,这事情都无所谓。”
萨麦尔忽然说道,让艾妮清醒了过来,眼下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艾登只是亡灵,然后依附在自己的后代上……恩,感觉很奇怪呐,这是什么样的过程?”
“恩,这方面我也很奇怪,不过有一点能回答你,艾登的灵魂是储存在一个容器之中,然后通过容器接触自己的血缘后代,从而达到附身的目的。”
“那么他的目的就只有消灭天文真理咯?拜托了,不要惹这种麻烦事情好不好,你去投案自首吧,让他干掉你早点超身吧。”
萨麦尔露出了真麻烦的表情,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超越时空的复仇嘛。
“嘿嘿,这可不行啊,不过关于他的目的,消灭我等天文真理只是其一……”
“喂喂,我等是什么意思啊!你该不会是算上我了吧!其一?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建立一个不会有纷争的和平有序的世界。”
“哈?白痴吗?为什么?”
还真是一个160公里的直球后,又是一个160公里的下坠球,变化之大让萨麦尔反应不过来。
“我也不知道呢。不可能去了解要杀了自己的人的想法吧。”
“呜,不管怎么说,天文真理就剩下你一个了……”
“至少是两个……”
“是是,就你和我……”
“真高兴呢,你竟然想要继承我的衣钵,这样的话就要重新算了,至少三个……”
“谁说我要继承你了!诶?”
萨麦尔吼完后,瞬间理解了贝鲁哈尔特的意思。
“还有一个?”
“至少还有一个,没有死。”
“这是什么意思?”
“用了3年的时间,杀死了10万多人,先不要说次元世界中来回的时间,还有世界中各个地区走动的世界,他一天杀100个还都不够数额……”
“呜……”
“你可能不知道,天文真理虽然说人人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但是却有一个例会的存在。”
“例会?”
“意思是指,交流研究成果的会议。”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说……”
“在召开会议的时候,将里面的人一网打尽。”
“就是这样。”
“而知道这个会议时间的就是你……”
萨麦尔用真相就只有一个的气势指向了贝鲁哈尔特,对方听了轻轻一笑,然后端起了咖啡。
“你果然是我最有意思的弟子。”
“切,活跃下气氛而已,那么就是说有人知道那个会议的时间咯?”
“恩,但是每个次元间的会议都不一样,而且还是非常隐秘的,除非是高密,否则不会被一锅端的。”
“那么这个人是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