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滑落,那是无言的痛。
夜深了,静默的空气中女声响起“鸣,我们回去吧,年儿她……”
“姐,你开车回去吧,我想在这里等她出来。”独孤鸣打断骆归儿的话,抬头看了看这栋屹立在他面前的房子,黑暗笼罩着它,没有一点光亮透出来,正如他现在的心。
“鸣,和我一起回去。”骆归儿的脸色变了变“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这样不顾自己,和我一起回去,年儿这会肯定脱不了身,我们就先回去等她的消息好不好?”归儿的脸上有了担心,她抬起头看了看黑漆漆的房子,心里有了心酸,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心颤的男人,希望那个叫龙少邪的男人不会和他一样残忍的对待年儿。
“姐,你就先回去吧,我要等她”独孤鸣看了一眼归儿,他微微的笑开“这么多年都等了,这一会儿也没什么了,而且啊,我怕我不在,她会有什么事。”虽然他在,也没什么能帮的上她的,虽然他在,也只能眼睁睁的被姐姐拉出来,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和她有着合法夫妻关系的男人怀里无能为力,可是他还是想要留在这里啊,想要陪在她身边,只想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只想自己心安那么一点啊,心安,就是只要陪在她的身边就好了啊!
独孤鸣解下安全带,最后对归儿说了句“姐,回去吧,我等她。”
然后独孤鸣就下了车。
归儿看着自己倔强的弟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然后发动车子离开,只留下独孤鸣一人站在原地。
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龙少邪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在怀中早已沉睡的女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紧紧搂住,带着微微的笑容,两人都沉睡过去。
天微微亮,锦年悠悠醒来,锦年一直的习惯是侧躺,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身旁没有人了,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在水火两重天之中。
还留余他余温的被窝却让她感觉好冷,眼泪一触即发,心酸,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压抑的情绪马上就要开始汹涌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微微的光亮之中是那个马上就要让她哭出来的人,锦年有些惊讶,却还是把惊讶放在心里,闭上眼睛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龙少邪进来了,他轻轻的走近床边,安静的空气里有阵阵的香味弥漫,龙少邪看着自己手上端着的粥,心里是甜蜜的感觉。
“年儿,起来了,吃点东西。”龙少邪坐到床边,将粥放在桌上,轻轻的喊着还躺在床上的人,锦年是背对着他的,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锦年只觉得心中难过无比,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恩爱画面曾经是她所有的渴望,她要的爱真的是很简单的,只要有他,只要有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好了,不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不需要住很大很大的一栋房子,只要有个小窝,能够让他们相拥而眠,只要有个厨房让她为他做早餐中餐晚餐,然后吃完饭,她看电视,他洗碗,只要这样就好了,真的啊,这样就好了,可是为什么,从北京回来之后,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变了,不简单,不恩爱,甚至有了所谓的小三了,那个小三,很漂亮,和他青梅竹马,一样大的年纪,为了她,他不顾她,为了他,他抛下她,所有的,她幻想的东西都成了一种奢望了,就连回到曾经的恩爱,都成了遥不可及的了。
呵呵,呵呵,现在,他是在做什么?
打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么?
对她还是有感情的么?
还是他觉得她只是一个玩具,需要的时候就要陪在他的身边,不需要的时候就要她滚得远远的?
是这样的吗?
“年儿”脸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惊醒了独自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的人儿。
原来是不知不觉的哭出了声音,原来是不知不觉的被他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锦年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她不要他再抱着她了,这个怀抱不是属于她的,她不要再无法自拔的傻傻沉沦下去了。
“年儿,年儿。”龙少邪紧紧的抱着锦年不肯松开,而锦年却只是挣扎着,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撕咬,抓着龙少邪的手臂,只要他抱着她,她便挣扎,最后龙少邪没有办法了,只好放开她,让她独自坐在床上。
锦年紧紧的抱着自己,就像一只刺猬一样的防着龙少邪靠近,可是她似乎忘记了,刺猬是会把自己给刺伤的。
“饿了吧,吃点粥好吗?”有些笨拙的端起摆在床柜旁的粥,拿起勺子弄了小小的一勺子,轻轻的吹凉,然后龙少邪很小心的将勺子伸到锦年的面前,他说“年儿,吃点东西好吗?”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有吃过一点点的东西了,因为她一直被自己缠着,他醒的很早,突然就想要为她做点什么,于是大清早的,他就叫阿右从别墅那边带了陈妈过来,教他做粥,陈妈原来是在这边管事的人,后来锦年和他结婚之后,他就将这边的那些佣人什么的都打发去别墅那边了,因为他想和锦年过两个人的生活,这会儿为了锦年,不过四五点的样子他就叫阿右去请了陈妈过来,教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