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笑道:小姐,你们可真好,一个晚上够我们做一个月了。听到这话,她觉得有些反胃,皱着眉头将的士的车窗打开。
冰凉的夜风贯窗而入,打在她的脸上。这个白日繁华的都市,夜晚同样迷离诱人。无数的霓虹灯在她眼前闪过,她望着天空,心里忽然像被雨水淋湿一般起了褶皱。
高档的公寓楼下寒冷的风将她的衣服吹的沙沙作响,从乐吧打的到这里,她已经在这里站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有勇气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就像是她的噩梦一样,她不想踏进来一步但是却不得不随传随到。
开了门,房间里出了玄关的地方有一站暗灯,其他的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被挡上,她心里充满了恐慌,她想要开灯,可是她知道买主喜欢黑暗。她没有选择,只能走进去,关上门,一步一步向着里面走去,然后在客厅站定,开始脱衣服,她知道他就在沙发上坐着,他能够看到她,他惬意的观赏着她被痛苦侮辱折磨的快感。“够了。”男人低低的笑着,似乎此时她的表现取悦了他,
“我以为你会继续在楼下站着,那么喜欢站,又为什么要上来呢。”沙发上男人昂藏的身子惬意的坐着,她的视线始终看着地上一点,没有表情也没有回应。“呵呵,又是沉默,好啊,既然你不喜欢说话,那我们来做吧。”男人猛的从沙发的起劲,那强劲的气势让骆归儿的呼吸一滞,随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子,她的双手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每次和他在一起他都是她的噩梦,可是她没有反抗的权利,
在乐吧跳舞,收入虽然可观,可是那却依然不能够承担父亲昂贵的医药费和弟弟学习的费用,况且每一次的晚归已经让弟弟起疑,乐吧那份工作势必快不能做了,因为一旦独孤鸣知道了她所做的是那样的工作一定不会再愿意学习,就像那晚,她第一次打他的那个夜晚一样奋不顾身的冲出去,在她的世界消失好久好久,
但她不知道的是独孤鸣早已退学,正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挣扎着要站起来,不知道的是她那只还是18岁的弟弟究竟为她付出了多少……
男人俯身,在她颈项深深的呼吸着,“真香。”他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嘴角划过邪魅的笑容,一只手掌猛的扣住她腿间。
“啊!”骆归儿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这么敏,感啊。”男人的声音似乎很愉悦。贝齿咬着下唇,她害怕自己会露出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看到她隐忍的摸样,他挑了挑眉,“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她的味道只要尝过一次就会让人着迷,这也是为什么她的身体那般值钱的原因。
灵巧的舌尖肆意的挑弄,身体里有熟悉的电流在流窜,骆归儿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却在下一秒被他掰开,直接放到了他早已……。
“不要这样……”那温度太过羞人,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请不要侮辱她。
“我喜欢。”一句话,注定她没有翻身的余地,是的,她来到这里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她按照他的指示做着可以令他愉快的事,可是他的动作却猛然剧烈,突然间的进…让她险些惊呼出声声。
“唔……”下颚被男人狠狠的捏在手里,灵巧的长舌带着毁灭的力道窜进她的口中,舌头被咬的生疼,也阻止了她的呼痛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按照他说的,他反而生气。
身子猛地腾空,一轻,她便被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床上,下一秒,男人的身子毫不顾忌的压了上来,身体最后一件遮掩在手中崩裂。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她疼得浑身战栗,身体控制不住的反应却带来了男人更加疯狂的肆虐,她自欺欺人的向上缩着身子,可是每次都让他抓回来,然后更加深入的凌虐,但是她偏偏不求饶,泪水无声的落在进鬓角的黑发,她在无人看见的黑暗中孤独悲伤的保留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她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身上刺痛,可是她连呼痛的人力气都没有,下唇一道深深的印记,艳红的血液从那流出,她身体柔软,他肆意的给她折成任意的姿势,他让她趴在床上,上身整个靠在床上,让她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他的狂风骤雨,她挣扎,但是却被狠狠的调教了一番。
他温柔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厮磨,“归儿宝贝,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恩?很舒服对不对,我也喜欢,可是你为什么不叫呢?乖,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妩媚动人的声音,叫给我听啊。叫啊!”他由刚开始的闻言软语变得暴跳如雷,看着她鄙夷讽刺的侧脸他几乎想要将她做死在身下,大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腰部,他发疯一般的……。
最后的最后,她一遍遍昏迷一遍遍被弄醒再昏迷,终于在黎明到来的时候彻底的晕了过去,而他也筋疲力尽的在她身体里完全……。
窗外的光线渐渐的亮起来,骆归儿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脸色苍白的可怕,男人身体疲惫却没有睡下,只是执拗而贪恋的看着她的睡颜。
太阳渐渐升起,窗外的阳光照进屋子照亮了凌乱的床上布满悲伤的男人,他看着骆归儿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