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起从大队解散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妈妈和米丽仍然在边领边等着鹏起回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见鹏起一进屋就不高兴地问。
“工作才结束呀!”鹏起说。
“这么晚了去做什么?”米丽好奇地问。
“去清理室外占道烧烤的。”鹏起说,“这活真不好干,把黑社会的都搬出来了,差点把我们一个队员打坏了。”
“是吗?你没事吧?”米丽关心地问。
“我没事,我们业务科室都在后面,直属中队在前打头阵。”鹏起一边换下制服一边说。他的执法服装前两天已经发下来了。
“米丽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俩唠一会儿吧,我先睡了。”妈妈知趣地进了里屋。“米丽一会儿进来睡啊,我把被子都给你铺好了,被罩都是新换的。”妈妈临进屋的时候又回头叮嘱了一句。
“好的,您先睡吧。我和鹏起说两句话,马上进去睡。”米丽红着脸说。
见妈妈进了里屋,关好了门,鹏起轻轻把米丽揽在怀里,两个人坐在鹏起平时睡觉的单人床头。
“没想到城管工作还这么危险,要不你就别干了,怪吓人的。”米丽小声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危险的,只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碰上,吵两句,甚至动两下手都是平常事。好在我们科主要是监督其他科室的执法工作,直接和执法对象接触的少,还好一点。你和妈妈唠得怎么样?”鹏起最后关心地问。
“还行吧,妈妈(米丽和鹏起在一起的时候早改口管鹏起的妈妈也叫妈妈了。)对去上海生活还是心存顾忌,总怕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生活习惯不一样,语言又不通。我就告诉她上海其实已经变成了一座移民城市,我们北方的人在那里的也很多,我爸爸妈妈也都是在金昌迁去的,不会有什么不习惯的。”米丽说。
“那你没和她说说我去你们公司的事情吗?”鹏起问。
“妈妈能答应去上海已经不错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呀?我可不敢问,要问你去问!”米丽在鹏起的脸上拍了一下说。
“那她没问你往上海调工作的事情吗?”鹏起又问。
“问了,我说我正在努力,但是挺难的。实在不行就得靠自己考了。”米丽说。
“那她怎么说的。”鹏起又问。
“她没说什么,只说这些事情她也不懂,让我们自己商量着办吧。”米丽说,“要不,等上海再招公务员的时候你去考一下试试?”
“试一下到可以,只是全国的人才都想到上海去,竞争太激烈了,我怕我不一定能行啊。”鹏起有点信心不足地说。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这可不像你啊,过去的你无论做什么事情可都是信心满满的。”米丽从鹏起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鹏起的眼睛说。
“我是说万一。万一我的工作调不过去,考又考不上,我们也就只好……”鹏起没有再说下去。
“又瞎想什么呢?”米丽在鹏起的脸上掐一下说,“你实在去不了上海,我还可以回金昌啊!”
“真的吗?”鹏起不相信地说,“你能够放弃你的事业吗?”
“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米丽看着鹏起的眼睛坚定地说。
“米丽,你真好。”鹏起一把把米丽揽到怀里,把嘴唇压了过去。
良久,两个人的嘴唇才在相互追逐中分开。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鹏起的手开始顺着米丽衣服的下摆往上滑。
“老实点!”米丽把鹏起的手打到一边,“我该去睡了。”
“亲爱的,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了。”鹏起还是不想放弃。
“妈妈还在里面。”米丽小声说,“反正我得过两天才走,有你高兴的时候。”
米丽轻轻推开门,进了里屋。
“睡吧。”妈妈在里面说了一句。
鹏起这才知道妈妈一直都没有睡着,幸亏自己刚才和米丽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到是没什么,妈妈心里会对米丽有不好的看法的。
想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就睡在一墙之隔,鹏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几次想偷偷溜进去叫米丽出来,又怕吵醒妈妈,只好忍住了。想着米丽的那句“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鹏起既感动又幸福,更加庆幸自己遇上了米丽这么好的姑娘,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鹏起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鹏起一觉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和米丽做好了早餐。
鹏起看看表已经是七点多了,匆匆起来收拾了一下。
吃过早餐,米丽因为今天上午还有一个金史专家座谈会要参加,就和妈妈告别回了酒店。鹏起把米丽送上出租车,自己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就直接上班去了。
之后的几天一直没什么事情,米丽又来看了一次杜妈妈,只是晚上没有再住在这里。鹏起当然也得空就去陪米丽,两个人自有一番恩爱不必细表。鹏起在酒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