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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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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城管也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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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处理“三猴子”的事情,让鹏起对城管工作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对待具体问题要采用灵活的方法,既不能死搬法条,也不能不讲原则,更不能在困难面前缺乏解决问题的信心和办法。

    一天上午,鹏起闲来无事,正在办公室翻看那本《宋词鉴赏词典》,石队长突然走了进来。

    “石队长,您有事?”鹏起见石队长进来,赶紧站起来问。

    “没事,随便到各屋看看。”石队长边说边示意鹏起坐下。

    “怎么?你喜欢古诗词?”石队长随手拿起鹏起放在桌上的《宋词鉴赏词典》一边翻着一边问。

    “喜欢。”鹏起说。

    “我也喜欢!”石队长像找到了知音一样,坐在了鹏起对面小张的座位上,和鹏起聊了起来。

    “你最喜欢谁的词?”石队长问鹏起。

    “苏东坡的、辛弃疾的。我在部队呆了几年,比较喜欢豪放一点的,像苏轼的‘大江东去,浪淘尽’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每次读起来都有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另外岳武穆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同样摧人奋进……”鹏起侃侃而谈。谈到诗词,鹏起觉得与石队长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而感情本身就是复杂多变,难以捉摸的。这些伟大的词人也一样,在苏辛的豪放背后同样有郁郁不得志的无奈,有情感的纠结,甚至对无忧无虑碉园生活的向往与。”石队长的语气竟然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与平日神采飞扬的感觉完全不同,“像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体现了对亡妻刻骨铭心的思念,辛弃疾在‘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的意气风发后,却又是‘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可怜白鬓生!’的无可奈何,就是精忠报国如岳武穆者,在《小重山》里也难免发出‘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感慨……”

    石队长对诗词的理解以及对词人本身情感的深刻剖析都让鹏起非常的钦佩,正在他听得不住点头的时候,石队长突然问:“你自己平时写不写点诗,填点词什么的?”

    “有时候也胡乱写点,不过是自娱自乐。”鹏起谦虚地说。

    “孔老夫子说过‘诗言志’,其实诗同样也言情,有什么好诗拿出来让我拜读拜读?”石队长对鹏起说。

    “我那哪敢叫什么诗呀!只不过是自己写着玩的。”鹏起不好意思地说。

    “拿来看看,我们可以切磋一下。”石队长坚持说。

    鹏起只好选了一首几年前作的七言诗《吊花》,写了出来,递给石队长。

    “请领导指正。”鹏起一边把诗递过去,一边说。

    石队长接过诗一看,不禁连连叫好。

    “也无红艳也无香,去留无意任短长。自知不是参天物,也把新绿向朝阳。”石队长把鹏起的诗读了出来,“借物言志,志趣高洁!好!”石队长夸奖说。

    得到石队长的夸奖,鹏起心里很高兴,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我这里也有一首七言,不过却只有三句,没有合适的第四句,你帮我看一下,能不能给续上?”石队长突然问。

    “共同探讨吧。”鹏起赶紧说。

    石队长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三句诗。鹏起接过来一看,见上面写着:孤枕单衾夜色凉,披衣邀月月入窗。昨日故人传音信,……一首末完成的七言,让人深刻体会到了诗人在孤寂的夏夜因对故人的思念而辗转难眠的心境。不知为什么,鹏起强烈的感觉到这个故人应该是个女人,因为只有对爱人的思念才会摧生出这种清凉夏夜,披衣邀月的心绪。

    “怎么样?有合适的结句可以续上吗?”石队长问鹏起。

    “能问一下石队长这位故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吗?”鹏起问。

    “一个多年末见的女同学。”石队长诚实地回答。

    “应该是和石队长有一段感情纠葛吧?”鹏起问。

    石队长这次没有直接回答,却点了点头。

    “一缕柔情上心房!”鹏起冲口而出。

    “一缕柔情上心房!”石队长拿起笔把鹏起这句续在了自己的三句后面。

    “孤枕单衾夜色凉,披衣邀月月入窗。昨日故人传音信,一缕柔情上心房。”石队长念了一遍,“好!这是这句了!”石队长高兴地说,像是淘到了宝贝。

    两个人还要聊下去,石队长的手机突然响了。石队长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去政府,就和鹏起告辞了。

    石队长走了之后,鹏起还在回味着和石队长对诗的情景。“看来石队长并非像表面上给人的感觉一样,像是一块毫无感情的冰冷的石头,而是一个把感情深埋在内心的多情种子。”鹏起心里暗想,“只是不知道这个故人是谁?既然这个故人已经有了音信,看样子石队长应该很快就可以和这个故人见面了。不知道两个人是否会再续前缘?只是听说石队长已经结婚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这段和故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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