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没办法,闷头吃饭不说话了。慕醒看着老两口,嘴角紧抿着笑了。
吃过饭,四个人下楼去消消食,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所谓“饱暖思yín欲”,方凡十刚压在慕醒身上准备扒衣服,门外又响起了杨淑柔惊天动地地敲门声。慕醒闷笑着让他去开门,男人一脸郁闷地起身开门。
门外,杨淑柔笑得贼兮兮的,见儿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从后面拿出两个白盒,递给儿子说:“这是你爸的药。”
男人哭笑不得:“你拿我爸的药给我干什么?”
杨淑柔嗨了一声:“这药抹在身上可舒服了,凉凉的,你跟媳妇用的到。哎,至于咋用,就不用妈教了!”
看到自家老妈眉毛一挑一挑,儿子顿时明白了过来。心中对自家老妈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涌出来,革命友谊就是这样建立的。
关上门,男人把药膏放在床头,慕醒起身想要看看那是什么。男人嘿嘿一笑,压住慕醒说:“别急,一会用到了咱们一起拆。”
说完,男人就把慕醒想要说话的嘴给堵上了。
火热的大手在慕醒身上来回游移,不一会,就把慕醒给扒了个干净。男人憋了几天,力气没控制好,慕醒身上被吮出多处红紫。皮肤火辣辣,又麻又酥。男人的性器张牙舞爪地抵在穴口,一下一下就是不进去。慕醒被折磨地腰发软,无可奈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问
:“你……还进不进去?”说完,臀部还往男人的性器上蹭了蹭。
这种邀请的动作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粗重的喘息声喷在慕醒的耳畔,男人拆盒子,笑着说:“进,这就进。”
一管子药膏全部抹到手上,男人伸出食指捅进慕醒的体内开始做着扩张。清凉而润滑的感觉让慕醒惊讶地抬头想要看看。
三根手指全部顺畅地捅了进去,男人脸上挂着笑,说:“咱妈给的东西还真好用。”话一说完,腰一挺,粗大的性器直直地捅进了慕醒的体内。
没有像往常一样撕裂般的疼痛,润滑而清凉的感觉让慕醒后背一阵发酥,失声叫了出来。看着身下的人眼角发红,嘴唇半张的样子,男人没有再等,架开慕醒修长的双腿,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双腿大开,敞开的臀间被反复地冲插,每一次插入都插进最里,热铁摩擦着腺体,后背一波一波的酥麻感让慕醒失声叫着,前端直直挺立着,流出水来。
激烈的抽送中,男人并没有忘了慕醒。一手架着慕醒的大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了慕醒昂扬的性器。看着慕醒因为情欲而迷离的桃花眼,男人身下的抽插更加猛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慕醒已经射过一次,而男人却一直冲刺着不肯射。慕醒被翻来覆去地插入着,腰快被折成了两段。直到最后,男人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抬着无力的慕醒的腰,来回猛烈冲插了几次后才抖动着射进了他的体内。
一场激烈的交合完毕,房间里已经充斥着体液yín靡的气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心脏砰砰地拍打在xiōng膛上,仿佛要跳出来一般。慕醒被折腾的浑身酸软无力,嗓子叫的都有些沙哑。激烈的性事让两个人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粗重的喘息声响在对方的耳畔,仿佛要穿透耳膜。
喘息声中,慕醒咬了咬男人的耳垂,说:“忙完后,跟我回趟老家吧。”
老司令的态度让慕醒觉得重新燃起了希望,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他要给男人一个名分。
☆、63
方泽天在医院里养了个把个月,住院的时候忙着一系列工作,只知道陈阳在被捕,刑期是二十年,也没有时间去看看他。一出院,杨淑柔没等他要求,就让警卫把车开到了陈阳所在的监狱。
老爷子一辈子都干着把坏人送进这里的事情,现在,却来这里看自己的儿子。一时间脑中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换来最后一声叹息,杨淑柔在外面等着,老爷子自己拄着拐杖进去了。
陈阳穿着狱服,头发理得看到头皮,脸上挂着憔悴的神色。一见来人是老司令,眼睛里的恨意汹涌而出,咬牙切齿地问:“你来干什么?”
老司令想要伸出去的手最终定格在了拐杖上,看着陈阳,方泽天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最终,他低头叹了口气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老司令虽然退了,但是旧部还有很多人在,威慑力也不容小觑。他已经动用自己的所有,让陈阳尽量舒服地待在这里。但是他又不常来,看看陈阳的脸色,肯定还是受了不少苦。而且上次方凡十把他揍的身体还没恢复,从外面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内脏和筋骨受的伤不轻。本来还有痊愈的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根本不配合治疗。这样下去,已经算是半残。
“真是难为您大老远跑来看我,谢谢,我很好。看完了就走吧。”陈阳冷淡地说,转身就要走,身体还有些不稳。
以前,带着面具的时候,他对这位父亲唯马首是瞻。尽管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他说什么他都听。现在,大家撕破了脸皮,自然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