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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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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结果,慕醒扶住冰冷的墙壁问:“你刚才说什么?”

    医生也有些怀疑,他拿着手中的病例报告说:“我们手术前的急诊查是yīn性,但是这张从病人的口袋里翻出的病例报告上初筛是阳性。放心,我们的急诊查向来没出过差错。至于这个,为了可靠,我们会再进行一次检查。”

    “那就是说……”慕醒的声音像是攀在悬崖边上的人,抖得可怕。

    “就是说,就算这个病例报告上初筛是阳性,但是假阳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而且,他去的这个是小诊所,检查结果并不可信。”

    慕醒僵硬的脸松了松,冲着医生感激一笑说:“谢谢。”

    医生笑了笑说:“应该的。”然后叮嘱了一句:“你现在精神不好,现在病人已经稳定下来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慕醒缓缓着点着头,医生笑着走开了。

    方凡十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冲着成子说:“你进去看看李锐,我先送你哥回家休息。”然后冲着慕醒解释道:“必须回家,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添乱。”

    慕醒无力地一笑,点了点头,任凭男人拉着他上了车。

    坐上车,慕醒躺在副驾驶上,双目无神地看着不断后退的马路,连想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一直那么谨慎地活着,祈望着能用一己之力做好所有的事情。李锐的事情像是一个导火索,把他所有的谨慎都击垮了。慕醒很累,实在是太累了。

    到了X大,把车停好后。方凡十给慕醒打开了门,摸了摸他的脸然后背过身去说:“上来。”

    多少次,不管抬头或者是转头,都能看到男人宽厚挺拔的脊背,那么有力那么可靠。慕醒心中悄悄地被滴上一滴水,“啪”得一声绽开一朵不大不小的涟漪。很温柔,很好看。慕醒笑着趴在了男人背上。

    背着慕醒,男人步伐依旧稳健,四层楼走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停在门口的时候,慕醒看着男人掏钥匙开门的动作,问:“十哥儿,我是不是很自私?”

    男人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利落地打开门走了进去。把慕醒放在床上,男人埋头给慕醒脱鞋,替他盖上了被子。忙活完了这些后,男人才隔着被子抱住慕醒,用他结实磁性的嗓音说:“是。”

    慕醒被男人拥在怀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想要溢出来,却永远也掉不出来。他是太宠着自己了,多少次

    了,事情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把男人排在最后。就因为男人承诺过会一直等他,等到他接受他。把头埋在男人的xiōng膛里,慕醒伸手抱住男人,倾听着他的心跳说:“对不起。”

    埋头亲了亲慕醒,深邃的目光隔空望着窗外,平日的锐利被悲伤取代,男人自嘲地笑了笑说:“我比你自私,所以我比你更不堪,在我面前你不要一副低姿态。两年前,我因为自私逼死了林泽。跟你在一起并不是赎罪,也并不是因为你跟林泽有哪里相似而把你当做他的影子,我只是想好好地爱一个人罢了。要说你们两个人之间唯一的相似点,那就是我曾对你们一见钟情。”

    曾经的一见钟情,现在对林泽变成了回忆,对慕醒变成了爱。一见钟情从来都只是个开始,真正的爱是要慢慢培养而滋生的。

    慕醒说:“你给我讲讲你的两年前吧。”

    方凡十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慕醒并没有看他。末了,方凡十说:“行。”

    对于两年前的回忆,方凡十的思绪只定格在浴缸里那鲜红刺目的血上。军校呆过八年,受过无数次伤,见过无数次血,却只有这次让他这么恐惧。

    男人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地揭开了自己心口上这个疤。

    “林泽是个医生,他跟你完全不一样,他刚毕业,人很年轻,大大咧咧是个二愣子。长得很白净,一张娃娃脸,跟个孩子似的。胡繁扭伤脚,我去看他。进门时就看到他正手忙脚乱地拿着病例报告在那嘟囔着些什么,胡繁在旁边闷声笑着调侃他连药都开错了。见我进来,胡繁冲我打了个招呼。林泽就在这个时候茫然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抿着嘴笑了,单眼皮,眼睛不大,笑起来成一弯月牙,很有味道。这么一个笑容就把我俘虏了,我对他一见钟情。”

    讲到这里,方凡十突然笑了笑,这个回忆被尘封在记忆里好久没有回味过了。现在想想,还能记起林泽那张娃娃脸上焦急地神情。

    “刚从军校回来,我身上还满是痞气。他刚出门我就追上去表白,毫无疑问被拒绝。他眼睛里的厌恶绝对不比成子看到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时的厌恶少。我当时痞气太重,看到他是这种眼神当即发了火。二话不说把他绑到我车上,硬上了他。”

    慕醒动了动,方凡十的腮骨抖动,牙齿咬得酸痛。

    自从那天的事情后,林泽再也没有去过医院。男人心高气傲,遭到这样的拒绝,当天晚上就打听到

    了林泽的住处,去了他家。他打开门看到是他,冷着脸马上关门,却被男人一脚踹开。客厅里,林泽的父母诧异的看着他们俩,林泽拉着他进了卧室。在卧室,没等林泽说任何话他就把他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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