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晏楚突然凶神恶煞地跑到她跟前还是令她畏惧不已,她还未开口就被他扣住手腕直接从座椅上拉起来拽出亭子。
“哥!她没有穿鞋!”晏铭心疼地追上去,却见晏楚一弯身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走!放我下来……”慕楚文难堪地拍打晏楚的後背,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式衬衫原本只遮到她一小截大腿,现在弯著身子被他扛在肩上露出大半个臀部,沾满她和晏哲aì液的丁字裤仍陷在她股沟里,实在羞得无法见人。
“你有力气自己走了吗?”晏楚停下脚步yīn笑著问道。
“嗯!我可以自己走!”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这无疑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恢复体力,能够承受他新的一轮狂Cāo猛干,她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待会儿到无人的地方就知道了。”晏楚丢出未知的恐吓,加快步伐朝海边走去。
“无人的地方……”慕楚文重复著他的话,心里竟有点兴奋,甚至期待他的侵犯,好让她在只有他和她的地方大声吟叫。
可是她不久前才在私人飞机上被他当著两个弟弟的面狠狠干了一番,又被晏哲在小房子里……
天呐!难道她已经变成欲求不满的色女人了吗?
“对!到时你yín荡的喊声将响彻天地!不过到那儿之前我忍不住要先做一件事……”说著,晏楚的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衬衫底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弹性可加的臀肉一捏,又移向两股之间,长指勾住她的丁字裤扯弄起来。
“呃……不要这样…啊!好难受……”她夹紧双腿却於事无补,柔嫩的花瓣被丁字裤的布条扯得左右开放,中间的花核更是被磨蹭得颤抖发热。
随著地面的绿草颜色越发翠绿,他们已经走到海边,波浪拍打岩石的声音仿佛在为他们即将上演的激情鸣起前奏。
晏楚将她放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故作神秘地说:“我带你来这麽远的地方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她睁著大眼看他,既忐忑又兴奋。
“就是……”他俯身来到她若隐若现的rǔ波之间,以高挺的鼻头蹭她敏感的rǔ头,“每一天无论干你多少次,每一次无论干你多久都觉得爽不够!”
“你……”她的脸瞬间胀红了,却说不出批判的话来,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在每一次纵欲昏厥过後觉得意犹未尽呢?只是她不能说出来这麽yín荡无耻的感受。
“这次我要把你反复Cāo晕又Cāo醒,让你连做梦都是你和我的春梦,让这一片海域都染满你的yín水!让你再也不会喜欢别的男人!”说著,他的中指和食指无预警地插入她的xiāo穴,在穴里支成V字形後左右扭转起来。
“啊……不要!啊……严简杰!”
晏楚原本心情大好,却在听到她叫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瞬间爆发。
“该死的女人!居然在我插入你的身体时叫著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他最忌讳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严……啊!”慕楚文瞪著晏楚背後不远处的高大身影,但她还没叫出全名,就被他又加入一指插得叫喊连连。
晏楚沈浸在气愤中,他只在意他正在插的女人嘴里一直呼唤著她第一个男人的名字,以致没有觉察到身後正在逼近的男人,所以严简杰轻易就用一个手刀从背後将他击晕过去。
☆、39、明明做过怎麽说没有
“你还好吧?”慕楚文吃力地扶住倒在身上的晏楚,坚持不到三秒锺就无力地任他压在自己身上,但感受到他仍有气息,她才稍微松了口气但不忘指责前方粗鲁的男人:“他的伤还没好,你怎麽可以这麽粗暴!”
话刚说完,抬头一接触到严简杰炽热的双眸,她的心即刻惶恐地乱跳起来。
严简杰对她的指责置若罔闻,扯住晏楚的领子往旁边的草地一甩,便沈著怒气站到她跟前。
“你……怎麽会到这儿来?”她惶恐地看著严简杰,身子不由得颤抖著往後退,但被身後的大石挡住了去路,她只好机械地贴著岩石往旁边移。
然而,严简杰一步也没让她移动就扣住她的手腕:“一见到我就逃,你跟他们三兄弟究竟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被他一问,慕楚文脑中瞬时晃过这半天以来发生的刺激事件。
先是在开往酒店的车上晏楚安装在她xiāo穴里的液态追踪器抖得她浑身酸软,又在车上被他的巨物折磨得晕死过去,後来因为严简杰追到晏家,她又被他们三兄弟带上私人飞机,结果在飞机上又难逃晏楚那个纵欲狂的索求,最後以昏死结束空中之旅,可是一醒过来又被一个精力旺盛的小男人强要了一次。
总之这几个小时她都在毫无节制的欢爱中度过,想到每一幅yín荡的画面,她就羞耻得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原本即将要跟她结婚的男人。
“不敢回答?!说明我清纯可爱的未婚妻确实跟他们三个都做了是不是?”严简杰吃味地按住她,倾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