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来找毒手药王的徒弟——程灵素,也实在是无奈之举,第一,药王庄在洞庭湖边上,距离最近,云风获施救的可能性最高,第二,其他几个老顽固脾气古怪,就算赶到那了,也不一定肯治,还不如来见见这个云风视为“神”一样的女子。毕竟这可是性命交关的事啊,云风可不想过再过个六天,就一命呜呼。
说起程灵素,云风可是赞叹不已,这女子绝对冰雪聪明,用现在的话来说,肯定是心理学专家,能够看透人的心思,甚至可以了解到你心灵深处的东西。而且要是这女子在,虽不能象王语嫣那般看穿人家的武功,但是料敌先机,那是不再话下。
不过一路寻来,虽说云风还能坚持,腿上也是无恙,但爬坡越山还是比较吃力,而撑着云风的李文秀更是吃力,云风看她流了好多汗,也有点雄,借口自己走不动,强制要求休息。
大家看看天色也已快黑,也不方便在这深山中找寻找,于是三女让云风靠在一大青石上,自己三人开始生火,烧饭。忙了起来。
这深山确是人烟罕至,不过风景也颇位秀丽,青山绿水,劲松苍杉。云风看着这般背景下的三个婀娜窈窕的身形,心中腾起一个念头:要是撵没事了,也别驰骋武林啦,就娶了这三位姑娘,在这隐居了算了,冬天晒晒太阳,响游游泳,玩玩水,再生上几个大胖儿子,长大了喊他们和自己一起斗上会蛐蛐,那日子多么惬意啊。
可想了会,云风又骂起自己来,
“你这家伙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有了水笙还不够啊,还想三妻四妾?”
“靠!这世界难得一夫多妻制,不好好沉醉下,那不白来了。”
“不行,文秀也就算了,人家木妹妹可是爱着她哥哥呢,你这是第三者插足!”
“喂喂喂,我只是想想呀!”
“还有那小果冻怎么办?”
“呀,对了,小果冻我可不能不要,这小Y头,水灵着呢……”
“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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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你看,文秀刚打了只果子狸,过会洗干净了烤着吃,可香了,你别急啊……”水笙的喊声把云风从“不健康”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恩,好,除了阿刀,文秀的手艺可是最棒的,哎?……不对啊,打了什么……果子狸?…………不会吧……我不要吃……万一得SARS呢。”
最终对SARS的恐惧还是被饥饿所战胜,反过来一想,靠,哪那么容易得病啊,反正自己还六天的命,吃到哪算哪了。云风一想到自己中毒的事,又再次咒骂起自己来:你这白痴,要是学其他穿越人,先去把蟒轱朱蛤吞了,哪现在还那么多事啊!………………唉,对了,不知道这蟒轱朱蛤能不能解SARS病毒?
一晚无事,云风中毒第三日一早,四人便起程朝山中行去。不多久,就见半山腰上有一天然小平台,一条山路蜿蜒而过,而山路旁边十几丈处有个大花圃,花圃之后有三间茅舍,放眼远望,四下别无人烟。往下一看,这花圃却是不知为何,一片狼籍。一些兰色的小花都是各自七零八落瞪在土中。
“屋中有人吗?我们是入过的,想打听个去处。”木婉清在屋外敲门。
可是一连喊了几次,都是无人应答,最后一次,木婉清敲门敲的重了些,那门竟是自己咔叽一声,开了。
四人走进一看,却见一个大汉独自拜到在一木桌上呼呼大睡,口水已是流了一桌,兀自不觉,想是醉了酒。四人仔细打量了下,见屋中木桌木凳,陈设也跟寻常农家无异,只是纤尘不染,干净得过了份,甚至连墙脚之下,板壁缝中,也冲洗得没留下半点灰土。正说话间,却听身后有人问道:“四位是谁?”
四人转过头来,只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男的很是健壮,女的却是瘦瘦弱弱。细一打量,那女子双肩如削,一双眼睛明亮至极,眼珠黑得像漆,但除了一双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而反观那男子,却是英气勃发,挺拔葱健,一双眼睛随时便是透着一股豪气。
云风上前朝两人一拱手,说道:“打扰了,误闯宝地,还请两位勿怪,在下一行,来此是寻访药王前辈疗伤的,在下中了黑木崖的黑血神针,时日不长。还望那前辈能够施已援手。”
“黑血神针?你是哪一派的?”那女子问道。
“在下武当云风。如姑娘知道,还请点拨我等,感激不尽。”
“你是云风,武当云风?那你可识得赵半山?”旁边那健硕的男子有些激动的问道。
“赵三伯授小可传世之绝技,大恩大德,如何能忘,不知尊驾是……”
“我叫胡斐,早就听赵三哥说起过了你了,最近又是听了你的英雄事迹,早就想见上你一面了,没想到在这遇上了,我对你可是佩服的紧那!”
“原来你就是胡斐大哥,早就听赵三伯说起过啦,在此相遇,正是有缘,胡大哥,改日等这位程姑娘替我解了毒,兄弟自是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