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疾有得一拼啊,这样的人才绝对不能让他这样不温不火的埋没。
当然,现在整个全真教对杨过这弃徒(叛教者)正处在敌视100%的状态,云风也不去挑这火了。又和丘处机唠嗑了几句,就退了出来,在闵子华安排的房间内休息了下,找三位美女逗趣去了。
到了晚间,闵子华准备了相当丰盛的筵席款待各位受邀请的宾客。一阵酒足饭饱之后,闵子华便直入了主题。
“承各位前辈、师兄、师弟千山万水的赶来相助,义气深重,在下闵子华实是感激万分,请受我一拜!”,众人连忙相让扶起,有的说道:“闵二哥,不用客气。”有的说道:“武林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是份所当为,闵兄不必如此。”大家相互客套了一阵,又听闵子华说道:“这几日内,昆仑派的米如山师兄,峨嵋派的几位女道长,华山派的几位师兄也都可到了。”
这米如山云风当日在武当和他见过一面,四下看去,果见他坐在西厅正中,身旁也坐了不少师兄弟,看来这次昆仑来了不少人。眼光回收时,见旁边坐了不少女尼,那自是峨嵋派了,云风仔细一看,除了为首的是那泼妇丁敏君外,其他人都不相识。而华山那派更是一人不识,只听那闵子华介绍到有什么神拳无敌的门人,什么没影子梅剑和,飞天魔女孙仲君,五丁手刘培生。又有君子剑的门人,劳德诺等等。最后又是相当隆重的介绍了七师叔,丘道长和自己一干人等。
厅中各派人士有的都是初识,这过场的久仰久仰,又是说了好一阵,才听得闵子华道:“先兄当年遭害身亡,兄弟十多年来到处访查,始终不知仇家是谁。现下幸蒙太白山史氏昆仲见告,才知害死先兄的竟是那姓焦的奸贼。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语气悲愤,可见一斑。
“那铁背金鳌焦公礼是江湖上有名的汉子,金龙帮名声向来也并不坏,料不到竟做出这等事来。史氏昆仲不知哪里得来的讯息?”言下似乎颇有怀疑。说话的正是七师叔,要知武当七侠虽然疾恶如仇,但是也是很注重证据的,自从五侠张翠山无缘无故被牵扯进“龙门镖局”一事之后,行事更为谨慎。
这太白山太白派的史氏昆仲三人,闻了此言,颇为不悦,见说话之人是武当七侠的莫声谷,也不方便动怒。那闵子华不等史氏兄弟答腔,抢着说道:“史氏昆仲已将先兄在山东遭难的经过,详细跟晚辈说了,那是有凭有据的事,莫七侠倒不必多疑。”
丘处机见局面有些尴尬,便说道:“焦公礼在南京数十年,根深蒂固,金龙帮人多势众,虽然没听说有甚么了不起的高手,毕竟是地头蛇,咱们这次动他,可要小心了。”
便在此时,一名家丁拿了一张大红帖子进来,呈给闵子华一看,脸色立变,干笑数声,说道:“焦老儿果然神通广大,咱们还没找他,他倒先寻上门来啦。云兄弟你们刚到得不久,他竟也得到了消息。”说完,那闵子华就让家丁请送信之人入内。
众人停杯不饮,目光一齐望向门口。只见那家丁身后跟着一人,三十岁左右年纪,身穿长袍,缓步进来,向首席诸人躬身行礼,跟着抱拳作了四方揖,说道:“我师父听说各位前辈驾临南京,明天请各位过去叙叙,吩咐弟子邀请各位的大驾。”
说话之人,云风到也认识,便是那日武当山上“青松杯“和令狐酒仙对战的金龙帮弟子罗立如。
罗立如说话相当客气,不过在场之人大都先入为主,便以为焦公礼此举必是藏着什么yīn谋,没想那梅剑和最是耐不住性子,上前喝道:“焦公礼邀我们过去,有甚么诡计?你知道么?”罗立如道:“家师听得各位前辈大驾到来,十分仰慕,想和各位见见,得以稍尽地主之谊。”梅剑和道:“哼,话倒说得漂亮。我问你,焦公礼当年害死闵老师的兄长闵大爷,你在不在场?”罗立如道:“家师说道,明日请各位过去,一则是向各位前辈表示景仰之意,二则是要向闵二爷陪话谢罪。盼闵二爷大人大量,揭过了这个梁子。”
那边那叫“飞天魔女”的孙仲君一听此话,怒道:“杀了人,陪话谢罪就成了么?”
这罗立如的性子还不是一般的好,对方怒气冲冲,他仍是淡淡的说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家师说实有难言之隐,牵涉到名门大派的声名,弟子那时年纪还小,尚未拜入师门。但我师父为人正派,决不致滥杀无辜……”
那孙仲君一听,怒气更甚,当即喝道:“如此说来,闵大爷还是死有余辜了?”喝叫声中,右手抽出腰间长剑,左手出掌向罗立如xiōng口按到。罗立如根本没想到此女竟会突然动手,不及反应,右手横格,想去挡那一掌,没想孙仲君大笑一声:“你还嫩点。”右手回剑,便往罗立如右手砍去。
在场众人虽是来帮闵子华的,却不想这女子出手如此狠毒,眼见罗立如的右手便要不保,几个持重的长者都是喝止了起来。
突然,却听,“咣砀”一声。孙仲君手中长剑被某重大物事击中落地,剑身甚至出现一阵弯折,此剑终是没有斩中。众人在惊嘘一声之后,也是看清,击落此剑的竟是一只硕大的金元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