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最好玩!”
难道桂管家每次进这院都要带着手绢捂住嘴,原来是这个原因。云娘心觉好笑。看见白秋波追着桂管家满院子跑,云娘真的变得无语了。看样子这个人不但是痴了,原来还真的是疯了!
这个就是几个月前在酒楼里戏弄我的人吗,这个就是向师傅写信下聘礼要娶我为妻的人吗,这个就是我将来要嫁的人吗?白秋波呀,白秋波,嫁给你究竟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究竟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桂管家和白秋波在小院里纠缠了一阵,终究是捂着嘴巴,仓皇逃走。
临走之时,还不忘叮咛一句:“两位告辞,我有事先走了!忠伯记得把这里收拾收拾!”说完,拔腿就跑。院子里只剩下白秋波不拔胡须,改逮蝴蝶去了!
林德立还木木地杵在那里,喃喃自语道:“怎会这个样子,怎会这个样子?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变得又疯又傻。”
忠伯收拾好食盒,交到云娘手上。语气悠长的说道:“多谢姑娘好意呀!让我家公子吃了这样一顿美食。我家公子命苦,患上这样的痴症,却还遇上姑娘如此善心!姑娘的善心果真是天地可鉴,日月可明呀!”
忠伯的一番话说得云娘竟是面红耳赤,无言以对。确实,这样的结局是云娘没有料到的。
站在一旁的林德立开口想要替云娘解释什么,却被师傅示意不要开口。忠伯的一番话只是为了护主,忠心可鉴,确也没有说错什么。只是自己,为了试探白秋波,枉做了一回小人
一处种有梧桐的小院内。
一个丰姿绰约、气质冷艳的妇人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回夫人,一切正常。那丫头确认了公子是痴了。”
“那他呢,可有反常?”
“回夫人话。那样一盘东西,任凭是谁也难已下咽。能吃下去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妇人冷笑。
“想不到这丫头出的招还挺狠。那人暂不用管了,你只需多盯着那丫头就行了!”
“是。”来人尊敬的点点头,揉揉下巴,退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