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中小腿骨的高正武彻底被她激怒了,他拦腰扛起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未进化的原始人!”邬知柔拔尖了嗓子,对着他的耳边一阵尖叫,还不停地挣扎、捶打着他,可这一切对他而言只是小巫见大巫,完全不痛不痒,半分也无损他脚下的步伐速度。
精准地开中她房间的门,他大步跨进,反脚“砰”的关上房门,将肩上挂着的人儿扔上床。
虽然是落在柔软的床垫上,但还是滚了好几圈的邬知柔头昏脑胀,好半晌后才稳住昏眩感,可一抬眸,却见到那个宣布她死定的男人,正在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而后往她一步步地逼进。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她抄起床上的枕头用力地扔向他,可软绵绵的枕头被他一掌挥开,撞上一旁的墙壁。
邬知柔颤抖着身子,察觉眼前的男人被怒气烧红了眼,根本就不会管她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任他为所欲为?他可是一个快要结婚的男人,她邬知柔绝不会当第三者。
她抓起另一个枕头,使劲地扔向他,打算抓紧那宝贵的数秒,逃出这间屋子;谅他再大胆,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对她做出什么吧?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只见被怒气冲昏了理智的男人,不但将攻击他的东西轻易格开,甚至颇有余裕地将想逃的女人一掌拉回,反身牢牢地压在床上。
“你……”她张口,想要叫他离开,可他的唇在这时覆上她的,舌尖不理会她的抗拒,狂猛地闯进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尖。
她别过脸,想要躲过如此激烈的狂吻,但他却用指掌握住她的脸,不肯放过她。
“嗯……不……”她依旧推着他的xiōng膛,不愿乖乖的让他吻。
他任由她去,没有试图阻止,却回以更热烈的亲吻,另一只大手放肆地揉着柔软的xiōng部,长指隔着几层布料揉掐着底下尚未苏醒的蓓蕾。
“不……”她是很想挣开没错,但他太过熟悉她的身体,知道用什么方式会让她轻易兴奋,很快地,她的挣扎原失去原本的功用,尤其,她无法否认她想他,好想好想。
……
急促的呼吸在好一会儿后才渐趋平缓,她疲乏地阖上眼眸,将耳贴往壮硕的xiōng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以为,可以在这具xiōng膛上趴上一辈子、听着他的心跳声一辈子。
现实却是残酷的,他要去娶另一个女人了。
她睁开眸子,想要退出他的拥抱,想要再次离这男人远远的;可双腿间暧昧的感觉,教她怒发冲冠,想也不想地一掌拍上枕边人的xiōng口,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击声。
正在假寐的男人因此而张开眼,瞪着这个似乎时常对他家暴的女人,“怎么了?”他的嗓音慵懒,有着无限的满足。
“刚刚不是叫你不要、不要……”太难以启齿了,她像跳针的唱片一样说不出下一个字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