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请问可以息怒了吗?”她拍拍他的脸,安抚地道。
“你这女人!当我是小猫还是小狗?”将她压上沙发,他佯怒地咆哮。
“当然没有,你怎能跟小猫跟小狗比?”她一脸不可能,他那么大一只,哪有小猫和小狗可爱?
这女人!总是懂得在适当的时候给他狠狠的一刀,砍死他所有的自尊与自傲,可最难以置信的,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生气,换作是其他人,一早就被他一拳揍到大西洋那边纳凉去了。
果然,这女人被他宠坏了,不过,他喜欢。
对女人,他从不抱着非那人不可的态度,然而对着怀中的她,他却有着不想放开、不愿放手的冲动,尤其上一回她差一点就被掳走,若不是顾忌讳那是公开场合,他早就亲手将那两人宰了。
后来,他比以往出任务时更加着急,只想早早将那些该死的家伙给一网打尽,连旧时合作过的伙伴也无法理解他到底为了什么而拚命,更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退下了火线,明明可以拜托三少替他解决掉那些人,但他仍坚持要亲自来。
答案很简单,因为她。
他因为不希望再让妈妈为了他哭所以退下火线,虽然他口里没说,但家里的人都知道他向往过去水里来火里去的刺激生活;直到遇上她,他居然会有一种幸好他已经不再做保镳这一行的感觉。
到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他不能没有她。
是的,他爱她。
所以他诱拐她一遍又一遍地与他欢爱,打歪主意地想让她早一点怀上他的孩子,到那时候,她不就插翅也难飞,只好乖乖嫁给他了?
思及此,他突然又不想让她出去了。
邬知柔戒备地瞪着他,在他还没有开口之际,先下口为强,“你想都别想!”这色胚,又在想些有的没有!从他色色的眼神,她就可以看得出来。
“想什么?”喔?她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了吗?
这可稀奇,他虽不至于像三少那样,常常挂着一张温文儒雅的脸孔来欺世盗名,但好歹他也出来混过,当然知道不能让自己的表情以及感觉让敌人明明白白地看个清楚。
是他不愿在她脸前隐藏感觉,所以她才会如此轻举妄动地察觉他的感觉?
“别给我装傻,快下去!”发觉他的手悄悄地往下滑去,握住她的浑圆,她张大眼眸,警告地瞪他,“给我放手!”
他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有做。”语毕,他重重地捏了她一下。
还说什么都没有做!
她手脚并用地推着他,她昨天晚上才被他压在床上做了好几次,现在那里还红肿着。
不不不,不能再让他得逞。
“你说要让我出去走走的!”用他刚刚的话堵他!
他停下动作,盯着她,像在打量该拿她怎么办。
“天气这么好,我想去植物园走走。”硬的不行,来软的,她眨着无辜的眼,软软地道,企图勾起他的同情心,“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逛了,再待在这里,我会闷出病来的。”
他继续无言的盯着她,让她以为自己真的“劫数难逃”。
“我那里还疼着,如果再做的话会很不舒服!”好吧,如果他真的禽兽至此的话,她无话可说了。
“还疼着?”闻言,他终于有了其他的反应,他皱起了眉,“这里?”大掌隔着裙摆,覆上她女性私密处。
“啊啊啊!拿开、拿开。”她大惊失色,没料到他会冷不防做出这种让人害羞之极的事。
“别动,我看看。”完全不将她的花拳绣腿看在眼里,他大掌一伸,眼见快将她的裙摆往上掀。
谁教她这么诱人,每次都教他欲罢不能,只能做到最后一丝体力也使尽了才愿意放她睡去。
她哪可能不动?“高正武,你如果敢掀我的裙子的话,就别想再踏进我家半步!”天晓得如果他真的掀了她裙子,看她那儿的话,她以后该拿什么面目来见人?
听得出她的语气是认真的,高正武停住了手。
“我只是有一点点疼,如果不做就没事,而且还能躺、能坐、能走、能跑。”见他有点让步,她马上开口说服他。
“当真?”因为若她不说,他也瞧不出她的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真的!我好想去植物园。”她用力地点头,加强说服力。
他又是盯着她好一会,直到她绝望地以为他会继续他的“yín兽之旅”时,他蓦地叹气出声,不再压着她。
“给我一点时间,我再跟你出去。”他瘫坐在沙发上,哑着嗓子道。
没料到他居然真放开手,重获自由的她掐掐自己的脸颊,以为自己在作梦。
唔,会痛,代表他真的没有强压着她做,原来,他还不至于到了禽兽的地步,真是万幸、万……呃?
眼角余光瞄到他毫不遮掩的身体,那高高搭起的“帐篷”令她有着一瞬间的内疚。
可天知道,她从头到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