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姑娘跟那些跳舞的轻纱女人完全不同,只见他目若秋水、鼻似悬胆、樱桃小嘴、瓜子脸,乌黑的长发用一个金色的发箍轻拢着斜披肩头,一袭雪白的长裙紧紧包裹着婀娜的身姿,给人的感觉是美到极点。但秋水般的眼里寒芒闪闪,让人觉得也冷到极点。
弥陀大师没想到这洁如傲骨寒梅的姑娘说出来的话居然这么露骨邪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满脸通红的大声喝斥道:“施主岂可亵渎我佛!”现在他也觉得那姑娘不像孽障了,只能改口叫施主。
旁边的泪无言见他被这姑娘挤兑成这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一沉声对那姑娘道:“阁下既是冲着在下来的,何必为难他人?”
没想到那美丽而又冷冰冰的姑娘一撇嘴道:“今天本姑娘是冲你而来,但你也别觉得自己是天平上的老鼠,可以自称自重了。”一顿,接着道:“想让本姑娘放过武当这些大小道士,最好再加点筹码。”
泪无言哈哈一笑道:“原来阁下胃口这么大。你还是先拿下我这只自称自重的老鼠再说吧。”“给我杀了那些臭道士。”那姑娘见泪无言似有动手之意,对那些妖艳的女人冷冷下令道。泪无言还真不敢动了。因为现在的武当门人一个个早已痴痴呆呆,根本就是待宰羔羊,只要他动手了,不能一举拿下那姑娘,一瞬间,前殿广场必定洒满武当道士鲜血。
见泪无言不准备动手,那姑娘一挥手阻止主手下人,冷冷道:“怎么样?还想动手吗?”
“你想怎么样?”泪无言拦住就要扑出拼命的弥陀大师,强压怒气道。
那美貌姑娘突然格格一笑,灿若春风道:“段藤,段大将军也得让我带走。”她这一笑就像是寒冬里的一缕暖暖的阳光,令万物都复苏了。连弥陀大师这种大和尚都觉得心里暖暖的,煞是舒服。
泪无言一愣,心道:冲我而来自是因为我是茅山遗孤,属于尊门重犯。他们要段藤干吗?这段藤可是尊门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如果他们尊主想要见自己的大将军,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要用这种方式呢?想至此,不禁心中疑云大起。
此时房中的熊瑁在悲情大夫为其施针后,已经醒了。听到外面的那姑娘的声音是猎魂者的,便向悲情大夫道:“前辈,外面来的可是猎魂者?”
悲情大夫知道他关心陆波的安危,也不隐瞒点点头道:“听声音确实是他。”转过话题,像是自语道:“她何时为尊门办事了?”
熊瑁方才并没有听到猎魂者说的那句尊门门主想见泪无言的话。听悲情大夫这样说,不禁奇怪道:“为尊门做事?他什么时候成尊门的人了?我更得去看看。”
悲情大夫担心他毒伤未愈,阻止道:“外面有泪无言先生和弥陀大师,熊公子还是安心休息吧。”
熊瑁先谢过悲情大夫关切之情道:“晚辈还想去问问她陆波的消息。”接着叹口气道:“错过今日,下次的机会又不知何时会再有。前辈放心在此照看段大将军和灵秀道长,晚辈会没事的。”说着,下床向外面走去。
谁知熊瑁一出现,那姑娘便惊讶道:“原来你也在这里?”见熊瑁脸色苍白,似是大病新愈的样子,不由自主道:“数日不见,你怎么成个病鬼了?”
熊瑁急于知道陆波的下落,一抱拳道:“多谢姑娘关心,在下中毒新愈。在下……”不等熊瑁说完,那姑娘脸色一寒恢复那一贯的冷冰冰道:“谁关心你了,你中不中毒跟我有什么关系!”
熊瑁早已知道她刁钻难缠,只得等她说完才接着道:“在下是想向姑娘打听一个朋友的下落,不知姑娘可愿赐告?”说完深施一礼。
“你是想知道那个陆波的下落吧?”那姑娘微微一笑,接着头一歪道:“她的下落我是知道,但是你这左一句姑娘右一句姑娘叫得我很是不舒服,所以我决定不告诉你了。”说完用手一捋头发,姿势美妙,煞是动人。
在场的泪无言不解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了,忽冷忽热,他不懂,那弥陀大师就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只能傻站着,看熊瑁如何应付。
熊瑁无奈,只好强忍住气再一抱拳诚恳道:“敢问姑娘芳名?”
那姑娘抿嘴一笑道:“这句还像样。那好吧,我告诉你,你要记住了。”顿了一下才道:“我叫林若曦”
人美,名字也同样美,只是太冷酷,让人难以接近。
熊瑁已经是心急如焚了,只是有求于人也只能忍着,又施一礼,恳求道:“还请林姑娘赐告在下朋友的下落。”
大家都以为这次她会爽快的答应,然后告诉熊瑁陆波的下落。谁知她娥眉微皱,生气道:“说了别姑娘长姑娘短的叫了,你还叫。对不起,我不知道。”别过头,冷冰冰的再也不说话。
熊瑁没想到就这样又得罪了这位难缠的姑。只能再次赔礼道:“对不起,若曦!还请赐告我朋友的下落。”
这次大家都觉得她没那么容易被哄好,谁知又一次出人意料了。她居然马上转过脸来微笑道:“早这样不久行了嘛”停了一下接着道:“我说了,你可别着急啊。”
等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