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血算什么,前辈快说怎么做吧。”
悲情大夫道:“你用自己中指的鲜血滴在段大将军的头顶,,段大将军就能借助须弥大师和灵秀道长之力融合三股力量将毒除去。”
熊瑁听完,抬手咬破中指,体力真气运转,一股血箭疾奔段藤头顶。须弥大师和灵秀道长已经听到二人对话,见血入段藤头顶一齐加劲运功,三人头顶的蒸蒸白气渐渐变成紫红色,段藤苍白的脸上也渐渐浮上一抹晕红。
突然,段藤一声怪叫,弹地而起,双目血红,挥掌向地上的灵秀道长击去。
武当灵秀其实浪得虚名之辈,虽然为段藤疗伤损耗大量真气,但在生死一念间,那种高手的过人之处显露无疑。只见他双掌一撑地,不光自己脱出段藤的掌力范围,还顺势将须弥大师推开。
悲情大夫医术享誉江湖数十年,见段藤双目赤红突然跃起就知事情要遭,便急忙向身边的熊瑁道:“快拦住大将军!”
熊瑁闻声而动,挥掌迎向段藤。砰地一声,双掌对实,段藤一个倒翻跌在两丈开外,口中鲜血激喷。熊瑁和段藤的力量都是来自之泉,只是熊瑁的要更加厉害好几倍,一招过后,段藤伤重倒地,而熊瑁只是觉得心血翻涌,人却没事。
熊瑁正要过去看看段藤的情况,眼前突然金星乱窜,脑海中出现了很多人和物来,有自己知道的,有自己不知道的,有自己朝思暮想的也有自己从来没想过的。渐渐地熊瑁已经看不到眼前的众人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至尊无上的尊王金印、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以及妖娆惹火的陆波,不自觉间脸上浮起一种满足而贪婪的笑容。
“要遭”灵秀道长第一个发现情况有异,鬼影般掠到熊瑁跟前连点其三处大,熊瑁顿时萎顿在地。
灵秀道长制住熊瑁后后弥陀大师检查了段藤的伤势,见他并无大碍,暂时也就放心了,吩咐几个道士将段藤扶到厢房躺下,让其他道士各司其职不要惊慌。自己和弥陀大师扶着悲情大夫去静室,听他叙说被邋遢汉子骗坠悬崖后的经过。
弥陀大师和灵秀道长听完悲情大夫的讲述,都为他大难不死而高兴。弥陀大师更是连念阿弥陀佛!
当灵秀道长庭悲情大夫说熊瑁元神出窍神游须弥界,虽为悲情大夫高兴但却更加为熊瑁担心。
灵秀道长知道,之泉毒岂是那么轻易被化解的。熊瑁刚才的怪异表情更加证明了之泉的厉害。
这之泉及时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也是一种祸害无穷的毒害!就像方才熊瑁一掌震散了段藤心中的欲念之毒——杀戮之气,这就是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而他自己那古怪的念头和诡异的笑容就是之泉的恶毒显现!
灵秀道长在祖师流传下来的典籍里早就看到过关于之泉的描述,知道要想让之泉的力量为人所用就必须消除其魔性。至于如何消除其魔性,并未有记载,只是简单提到要有一个大义之人相助。
弥陀大师见灵秀道长陷入沉思,也不便打扰,帮悲情大夫包扎好断手残腿,便在旁边打坐运功。
良久之后,只听灵秀道长喃喃道:“之泉眼前现,羽化飞升列仙班。我的大限到了,可怜了天下苍生!”
弥陀大师已经入定,神游物外,无法听到灵秀道长的喃喃自语悲情大夫却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到,心中大惑道:“道长在说什么?”
灵秀道长轻舒一口气,叹道:“我武当从洪荒真人时就传下来两句偈语,之泉眼前现,羽化飞升列仙班。现在之泉出现了,只怕我的大限将至。只是再也不能为天下苍生做点事了。”说完唏嘘不已。
悲情大师为灵秀道长的大义所感,心中油然而生敬仰之情道:“道长乃方外之人竟如此大义,实乃苍生之福。道长心之所系皆是民生疾苦,上天又岂会无情?”
灵秀道长一笑道:“多谢大夫宽慰。既然时限还未到,还是先做该做之事吧,以大夫所见,对熊段二位施主的伤势有何看法?”
悲情大夫沉吟片刻方缓缓道:“依老夫拙见,这之泉其实是一种欲念的反应,如果有办法引导被施救者体内的正义之气压倒邪恶欲念,这种毒自是不药而愈。”
灵秀道长颔首道:“大夫所言和老道所想基本一致,只是我们要去哪里寻找那可以引导熊施主体内正义之气的东西呢?不知正义之人的内力是否奏效?”
“岂止是是否奏效,简直就是肯定奏效,只是还需要一个大爱之人和一个懂得*之人!”不知何时前殿静室门外多了个游方术士。只见这游方术士浓眉大眼,双目如电,脚登六耳麻鞋,一袭粗布麻衣,虽然衣着朴素但是飘飘然大有出尘之感。说话的正是此人。
悲情大夫和灵秀道长三人都是世间少有的奇才异能之士,今天居然被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欺到近身而毫无所觉,心下都暗自惊叹:“好高的修为!”
灵秀道长是此地主人,如今等于被人当众摘了眼罩子,心下是又惊又怒,好在清修几十年,看淡名利,遂淡淡道:“先生何出此言,难道先生有办法?”
游方术士心下暗笑:好你个灵秀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