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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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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炼狱双刀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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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将军,无视着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甲铁骑,带走了陆波,留下了耻辱。

    这种耻辱没有人会愿意捡起,将军段藤更不能捡。他无法接受失败的事实,霸王枪枪头的杀气第一次疾奔自己的主人。菜刀,还是那两把菜刀。世上也只有这两把菜刀,才能挡住那傲世的霸王枪。马蹄声停了,箭雨亦停了,段藤的生命却得到了延续。

    “为什么?你叫什么?”,段藤双目赤红。

    “为天下苍生,我是熊瑁”,双刀客目光深邃而坚定。

    狂笑,还是狂笑。不是英雄末路的狂笑,而是相知与理解的狂笑。

    段藤仰天狂笑声震四野,停驻万马千军的旷野似乎只有这盖世大将军一人。

    双刀客背着陆波走了,没有回头,也不需要回头。像段藤这种人是不会再死第二次的。没有任何阻拦,双刀客带着陆波轻易地走出了重围。

    陆波需要大夫,需要那种最好的大夫。什么尊门御医根本不是陆波需要的。因为庸医杀人,御医更会杀人,所以双刀客带着陆波来到了武当。武当山下有位大夫悲情大夫,这大夫一生活人无数自己却百病缠身,无法医治。求其活人者无数,亦有无数名医为其医治。为名为利为恩皆有。然而,均不见效,后来索性不医。奇怪的是这位大夫居然能活到今天,如今他已经八十九岁高龄,常言:吾身伤残,非外邪所侵,实吾心忧天下也!

    双刀客救大将军究其因亦有此意。方今天下能为百姓想者非尊门之众惟将军段藤一人。

    层峦叠嶂,晚霞中武当山脉峻峭中不失灵秀。双刀客熊瑁的马车在炊烟袅袅炊烟中来到了武当山脚下的陆里坪镇小镇。在武当山的掩映下祥和宁静,镇上的居民悠然而闲适。也许是临近武当,见过太多的人和事。镇上的居民,并没有因为裸露着嶙峋胸膛的熊瑁和他背上的陆波而惊讶。

    悲情堂。悲情堂中的悲情大夫,悲情大夫的悲情金针刺大、法。熊瑁要的就是这些。这些也正是悲情大夫远在深山仍然被人踢破门槛的原因。悲情堂出现了,悲情大夫还会远吗?

    悲情堂,苍劲而悲情的三个字在夕阳中充满着人间的悲情。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悲情堂,居然连个看门的也没有。熊瑁也懒得去想,直接走了进去。

    “放下人,你走!”多么悲情的声音。熊猫放下了陆波真的走了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悲情堂。

    马车还在门外,只是马车上的车夫不见了。不是车夫不见了,是车夫换人了,换成了一位娥眉素服美艳无双的姑娘。陆波的美带着妖艳,而这位姑娘的美带着的是冷艳;陆波的美叫人迷乱,而这位姑娘的美叫人沉醉。

    “你就是双刀客?”声音很美,只是像人一样充满冷艳“你是谁?”熊瑁看也不看马车一眼,径直向路边走去。他不打算要马车了。其实,从穿着内裤提着两把菜刀去挑战尊门的那一刻开始,很多东西已经于他如浮云了。

    “猎魂者,我就是猎魂者。”美艳的姑娘笑了。人很冷艳,但是她的笑却像能令万物复苏的春风,能带来暖意、带来希望。熊瑁停下了,不是为她的美貌亦不是为她的笑容,而是为她说的那三个字“猎魂者"。

    渺渺星汉夜,窈窕猎魂影.子时笛声停,丑时人无魂.从来没听说猎魂者在白天出现过,现在却有人自称是猎魂者,并且是在大白天。双刀客虽然是初入江湖但依然听说过猎魂者,神秘而又令人恐惧的名字。只是谁又能能想到恐惧和死亡的化身--猎魂者,是一位如此美貌的姑娘白天的猎魂者,奇怪!

    猎魂者其实也是人既然是人又有何奇怪?

    “信了?”自称猎魂者的姑娘歪着头笑着问道。

    “信不信不重要,是不是才重要!”熊瑁很平静的说。

    人呢?马车上的猎魂者不见了。腰插菜刀的双刀客也不见了。

    小镇依旧宁静祥和。双刀客和猎魂者来过,又像没有来过。因为根本没有人在意这些,小镇的人们只想如归巢的鸟儿一样,回到自己的家共聚天伦家。每个人都有家,只是有人觉得温暖;有人觉得不温暖。觉得温暖者归心拳拳,不觉得温暖者无谓归与不归。

    青松、山泉、白鹤、美女,双刀客的眼里除了眼屎就只有这些。

    “好地方!”猎魂者叹道,虽然是感叹,却明显心情愉悦。

    “好地方!”同样的话,不一样的语气。赞叹者欣赏的语气,知命者感慨的语气。“白天也猎魂?”熊瑁望着猎魂者。

    “白天不能猎魂?”猎魂者反问。

    是的,没有人说过白天不能猎魂。“为什么是她?”熊瑁不甘心,也不理解。

    “有人需要她的魂!”猎魂者很坦白。

    松针飘落,泉水飞溅,白鹤振翅。宁静、祥和消逝了,杀机、杀气天地。

    咳嗽,一声、两声,不停地咳嗽声。猎魂者和双刀客之间多了个人,一个临风枯树般的老人。老人的出现使得青松安静了,泉水安静了,白鹤也安静了。宁静和祥和回来了。

    老人是悲情大夫,是他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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