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梁被撞得如汪洋中飘荡的一叶扁舟,却执意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诉说这三年来的相思之苦。
她却告诉他这三年来自己有多恨他。
他搂着她的腰使得两人亲密无隙的紧贴在一起,然后一记比一记深的撞、击,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啄,听她浅浅的呻、吟,一如当初在他身、下动、情的模样。不对,她比那时更敏、感,一旦他撞得深,便缩着身子轻轻的颤,扇子般的眼睫扑闪扑闪的,一双眸子似破碎的星光。她xiōng前的两团似乎比那时又大了些,听说男人的爱、抚是女人xiōng部发育最好的催化剂,他心头猛地一紧,疯狂的抽、送了几十下,愤恨地含住她的红缨,牙齿狠狠地咬上一口。梁梁疼得直抽气,握拳垂他的背,为报复他的‘心狠手辣’,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不断扭、动,却又在他几乎到达天堂时抽身离开,瞧着他一脸失望的情绪,呵呵直笑。然后又是一场武斗循环。
最后那刻,他将头枕在她消瘦的肩上,抱着她颤、抖不已。
他说:“我爱你,一直爱你。”
梁梁纤纤玉指涂满了黑色丹寇,毫不留情嵌入他的肌肉里。然后那一双张开的眸子里,丝毫未见感动与欣喜。
路向南近来噩梦连连,即便是拥着久别重逢的恋人所带来的幸福感,也无法湮灭梦中卷天盖地袭来的恐惧,他再次惊醒时,梁梁递来一杯温水和一粒白色药丸。
他蹙了蹙眉尖:“是什么?”
梁梁摊开掌心将药送至他唇边:“安眠药,吃了再睡吧!”
路向南点点头,用温水服下。
他睡着后,侧身而躺的梁梁轻轻勾起了唇角。
☆、晋江独发
简洁是在瑜伽会馆与沈眉“偶遇“的。
沈眉常年坚持运动,忽而身材保持极好,神态也比同龄人年轻许多。她有专门的私人教练,今天在专属练功房内练习普拉提。
这瑜伽会馆的休息室设有咖啡馆茶社,沈眉每次练习瑜伽过后,便会在茶社饮一杯陈年普洱。
简洁便是出现在沈眉喝水的专属茶座上。见到简洁那刻,沈眉端起茶杯的手指狠狠地颤了一颤,杯盖打在杯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简洁嘲讽道。
沈眉稳稳心神,横着眉冷笑,“这么说你是鬼了,”
简洁叫服务生送来一壶六安瓜片,她在沈眉的注视下,浅浅呷了一小口:“我当然不是鬼,不过我妈的魂魄说不定就在你身边坐着!”
沈眉眉心突突跳,呼吸倏然急促起来,眼神飘忽:”你这个死丫头,别来疑神疑鬼的,你当我怕你呢?简语西坠楼,那是她不小心!怪得了谁!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简洁将茶盏搁在桃木桌面时力道重了点,沈眉心里又是一个咯噔,不安说道:“你想做什么?”
“阿姨,何必这么紧张?”简洁忽而笑了笑,”我能做什么?您可是沈老司令的女儿,路文振的妻子,我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
沈眉又趾高气昂起来:“你知道便好!”
“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让一个人痛苦的方法,并非折磨这个人,而是折磨她所爱之人,这样她便会生不如死。”
“你!”沈眉自是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敢!”
简洁敛住浅笑,眸子里划过锐利的光芒,她执起壶柄又斟了杯茶,缓缓端起茶杯送至唇际,声音冷冰如寒潭:“你所有带给我妈的痛苦,我会一并还给你!”
沈眉气急,端起杯子将水泼在简洁脸上,她冷笑:“就凭你这个小贱*人,你就跟简语西一样,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茶水顺着额发落进眼睛里,涩而疼,简洁慢慢起身,在沈眉的怒视下,抬手泼了回去:“从今天开始,我绝对——不、会、再、 任、由、你们、欺、负!”
沈眉不敢置信,简语西的女儿竟爬到她头上来了,她愤恨抬手欲给简洁一掌,简洁眼明手快挡住,“路夫人,这么容易动怒,那以后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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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简洁潇洒转身离开,沈眉还处在震惊之中。她忍不住打电话给祈思嘉,祈思嘉似乎也愣了愣,“她果真如此?”
沈眉添油加醋讲得绘声绘色:“那个小贱*人可比简语西厉害多了!”
提及简语西,祈思嘉沉默片刻,试图说服沈眉:“眉眉,西子都不在了,何必再跟简洁计较呢?”
沈眉被祈思嘉的逻辑气得头晕:“这分明是她在跟我计较!”
祈思嘉不知该如何劝解:“得了,你的事我不愿意管,随你去吧!”
沈眉xiōng更闷了,她的联盟战友因简语西的死亡而背弃了战线,她越想越郁闷,若是祈思嘉再一个心软,同意简洁嫁入吴家,借由吴家的势力,那可不就是野**变凤凰了?到时候别说女儿路婵娟会伤心,怕是整个路家都会被闹得**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