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翎发出无比舒畅销魂的叫床声,这叫声让她的丈夫更加卖力的在她的体内抽动着搅动着,二人紧紧相拥,男人坚实的xiōng膛和美人高耸丰满的rǔ房紧紧的贴在一起,rǔ肉虽被结实的xiōng肌挤压,但是还是调皮从旁边地溢出不少,梁文靖每一记有力的抽插,龙根皆能有力的直冲入萧玉翎那花心,龙根和玉蚌交接处汁水四溅,梁文靖一双粗壮大腿则紧压萧玉翎的一双修长玉腿,两只大脚踏住妻子的一双纤足,无论萧玉翎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哦──哦──哦──啊──」梁文靖的勇猛精进,只干得萧玉翎是美的美目涌出情泪,兴奋的情泪自绯红的香腮混合着汗水流下,她拼命用力仰起下巴挺起蚝首,让自己能呼吸到更多的氧气,以至于不被男人的神枪刺晕。
凌萧玉翎身子猛的一颤,腻声娇吟了一声,已是泄了一回,春水蜜液犹如泉涌,直浇到梁文靖的guī头之上。
被这温暖滑腻的蜜液刺激,梁文靖差些就要缴枪投降,还好他的三才归元掌早有所成就,内力已成气候,这才止住泄意。但ròu棒被萧玉翎湿答答的嫩蛤紧紧的含着,那感觉可是畅美绝伦。
萧玉翎媚眼迷离,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嗔道:「呆子,人家身子都快软了,你怎幺还不出来。」梁文靖笑道:「谁叫为夫的内力比你深厚呢!」萧玉翎白了他一眼,嗔道:「胡说八道,要是老穷酸知道你把他的武功用到这种地方,还不气得一掌劈了你!」梁文靖笑道:「翎儿莫要危言耸听,公羊先生那可是至情至性之人,而且他若知道我把萧千绝的杀得徒儿上气不接下气,必会展颜大笑!」
萧玉翎俏脸一红,呸了一声,玉腿猛地夹住梁文靖的腰身,丰臀挺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梁文靖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梁文靖身上,成了男下女上。梁文靖猝不及防,顿时被妻子骑在身上。
萧玉翎下身紧贴梁文靖yīn部,将yáng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梁文靖xiōng前,螓首低垂,秀发如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梁文靖xiōng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梁文靖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发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妻子的xiōng脯上,只见她xiōng前玉rǔ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rǔ头如镶在雪白的美rǔ中泄上两点艳红宝石,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梁文靖吞了吞口水,正想伸手去摸,只听萧玉翎喘气道:「臭呆子,我倒要看看是你公羊羽的传人厉害,还是萧千绝的弟子更甚一筹!」听得梁文靖有点哭笑不得,虽知妻子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到了这时候还要为师门争一日长短。
梁文靖心中争胜之念大炽,今夜定要将萧玉翎驯服胯下,一正夫纲!
萧玉翎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梁文靖才想反击,那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yáng具guī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梁文靖的yáng具猛旋。
梁文靖暗叫不妙,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萧玉翎骑到他身上,不出片刻自己便要缴枪。
梁文靖只觉得yáng具guī头传来阵阵趐酸,麻痒渐增,彷佛萧玉翎的蜜洞真像个无底洞一样,每一转都将jīng液吸出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梁文靖好几次想猛攻回刺,但被那销魂玉洞研磨,弄得yáng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yáng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棒身却几乎要暴炸,似乎萧玉翎再一用力,就会精门失守。
梁文靖在妻子销魂的吞吐下,yáng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萧玉翎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梁文靖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佛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原来萧玉翎不再满足于左右研磨,开始上下耸动,势要将那入侵的龙枪夹断。
梁文靖眼睛所见,萧玉翎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yáng具,一双玉rǔ也随着上下抖动,阵阵rǔ波煞是诱人。萧玉翎的口也随着发出喘喘yín声道:「呆子……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梁文靖见她媚态迷人,于是也放松身子享受妻子的服务。只见萧玉翎手掌撑在梁文靖xiōng口,将蜜桃般的丰盈圆臀时而悬空抬起,时而向下趁坐吞噬龙枪。她娇躯挺直,纤腰扭动,汗水自上而下流到两人交合之处,与蜜汁yín水混合,更添润滑之效,丰臀借着这股势道,上下吞捋着梁文靖的龙根。
那ròu棒被旋转着吞陷进蜜膣的包夹里,无论是龟首还是棒身,均可感受到销魂蚀骨的紧缠。梁文靖咬紧牙道:「娘子,你那里面又紧又滑,把我酥到骨子里了!」萧玉翎仰着粉面,喘道:「呆子,你若投降,我倒可以慢些来」梁文靖浑身肌肉都绷着,不服输地道喘息道:「不要!再快些!」萧玉翎娇哼了加快了套动的速度。试图叫这呆子一泻千里。谁知在套动之间反而使得自己登上情欲的高峰。一双玉手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