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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傲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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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骂我白痴,骂我笨蛋,回来做什么?!他好不容易下决心要忘记我,我却又出来。

    我慌了,不能让他忘记我!因为我已经……爱上了他……

    不知怎的,哭着就醒了。

    这正是我一直在害怕的,怕他因为当初我说不喜欢他这个类型,而决定放弃我,忘记我,不再留在我的身边,去找寻能够爱他这个类型的女人。

    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如果不是他,他为何总在我跟季少白说话时将我们打断?

    如果不是他,他为何会在我和季少白观赏桃花时突然出现?

    是他,一定是他!

    我有种强烈的感觉,王白石就是他!

    可是,我该怎么逼他承认?

    得好好想想……

    比如……可以先避开他,不让他看见,让他心里急。

    或是……经常跟季少白在一起……可是,这感觉像是利用季少白,不好不好……

    整整一天,都在傻傻地想怎么逼那颗臭石头,甚至忘了今天就是上工的日子。还是箫满麒下工回来看到我还在家里说我怎么还没离开,才恍然想起。

    都是那颗臭石头害的。让我变得三心二意,无法专心上工。

    不去想他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可不能因为我的分神而弄丢。

    跟今日离去的姑娘交接了一番,喜悦酒楼真不错,还有专门的化妆室。里面有几件给艺姬穿的衣裳。忽忽换上,心里有些紧张。

    手里是箫家的传家宝,不知道我的箫技是否能让大家认可。可别砸了箫家的牌子,给箫家丢脸,让帮助我的少白失望。

    晚上献艺的并非我一个人,还有一对夫妻说唱,有点像我们世界的评书弹唱。我和他们轮流上场。

    舞台在二楼,与酒楼的包间隔开,相对独立。舞台后面就是后台,从后台的窗可以看到楼下正门口的景象。

    今天我是新来的,所以有个惯例叫开门红,也就是我第一个上台。穿上粉彩的金鱼裙,上台执箫,心情却是比之前在金宫月宴拉琴还要紧张,因为吹箫对我来说,还是心里没底。

    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吹了起来。第一次吹,绝对不能吹错。所以,我吹的是师傅教我,也是我在金宫不断练习的《月落》。

    悠扬的箫声染静了整个酒楼,一轮明月在夜空中高悬,她缓缓地,往西而去,最后消失在湖面之上。

    心扑通扑通从头跳到尾,当曲声结束后,听到了一片掌声,心里才变得踏实。谢礼回后台。

    那对夫妻祝贺我赢得满堂彩,然后匆匆上台。

    老板也来了,夸我吹得好。应该取个艺名。我还在想,他就擅自给我取好了,说就叫明月,顺口,好记。

    哎哎,人都是老板的了,一个艺名还算什么。我还要拍他马屁,说他这个艺名很适合我。

    他满足地走了。

    走到窗边,握箫松了长长一口气,没给爹娘和少白丢脸。

    无意间落眸,却看到王白石靠立在喜悦酒楼对面的墙下,和许多蹲守的工人站在一起。他双手环xiōng,明显不同于普通百姓的气场,让他分外惹眼。忽的,他看向左侧,只见那里正走来季少白,立刻,他微微垂脸,似是有意回避季少白,而英姿飒爽的季少白也没有去关注喜悦酒楼对面蹲守的工人们,直接入了酒楼。

    季少白是来看我吹箫的。

    再看季少白,他已经抬脸再次盯视喜悦酒楼的门口,似在看季少白,那深沉的神情和泛黑的脸似是季少白欠了他不少钱。

    臭石头,难道非要我满月大小姐用美ren计才肯原形毕露!

    气死我了。好,你不认我,我也不认你。看谁坚持到最后!哼!

    拂袖,离开窗。

    我第二次上台时,因为被臭石头弄得心烦意乱,而吹了一首欢快的曲子,快快的节奏,透出了我一丝浮躁。不过,这里吹箫只为酒客助兴,他们也不会细听。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抗议。下台后,看向那个窗户,他应该走了吧,因为两边的关卡都已经关闭了。他可没通关令。

    恩!让少白送我回家,气死他!

    走到窗口,往下一看,登时一惊,他居然还在,居然还悠闲地在夜摊吃面了。他……怎么还没回去?

    然后,我看到了他的黑狗,他正挑了一筷面给他的黑狗吃。那不分你我的兄弟情义让我又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墨刑的兄弟是琅琊,可是我明明记得琅琊是红色的豺狼,虽然这黑狗与琅琊体型相像,有时眼神也很相像,可是,可是,它还是像狗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我真的感觉错了?是不是他?

    “小月。”身后传来季少白的声音,我立刻转身,眼前是温文尔雅的季少白,他微笑地,关心地看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你心烦?”

    哎呀,被他听出来了。

    我不自在地转开脸:“因为……”撇眸看向下,王白石的目光突然如鹰一般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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