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风,在风中摇曳,发出“哗哗”的声音。
带着对图的好奇我看了进去,当看到那画上人时,整个人立时进入了只有这些画的世界,身周再无孤心,琴楚容,还有风声,树叶声,甚至是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那些画上,都是我…
脚步因为这些画而起,这幅是我穿越而来,站在崖边;这幅是我坐在萧家马车,和小菠菜随萧满麒回萧家;这幅是我入宫;这幅是我为阿七弹琴唱《虫儿飞》。
这一副又一副的画是阿七对我的深情,是我们一起的回忆,是我们爱情的照片。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认为几乎已经忘记那个人,忘记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时,让我看到了这些回忆!小白御姐手打。
嘴唇因为这些画而颤抖,抬手之间,就将我在金宫月宴独奏小提琴的画生生扯落。“嘶啦”一声,将我又拽回了我已经失去阿七的现实。我想,他也不会再想看到这些画吧。
我努力地,移动右手,扯痛了肩膀的伤,当我好不容易两只手都碰到画时,我的右手却始终无法合拢,去和左手一起将这些画撕碎。现在脚软连撕照片这样的小动作都做不了了吗?!
我恨这个世界!恨那座金宫!恨当初的那个白痴的自己!
“我来帮你撕。”身边,传来了龙墨焎轻轻的话语,我揪紧了画的边缘,沉沉说:“把全部都撕了,一张不留!”腾地起身,忍住泪水,转身离去。
擦过惊诧的孤心与琴楚容,朝悬崖而去。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
一副又一副画被龙墨焎与孤心“嘶啦嘶啦”撕碎,无声地甩出了竹屋小窗,飘下了悬崖,白色的碎片在山风中飞扬,如同在为我和阿七已经死亡的爱情殉葬。
呵,那段不成熟的爱情,自己年轻冲动的代价。
这一天,我没有吃饭,蒙头睡觉。谁都不见,无论是龙墨焎,还是….孤心。
龙墨焱的那些画让我对在这里的爱情不在抱任何希望,因为,我始终是这个世界的过客,爱情,只会伤害自己,伤害他人….
【圣龙王朝圣德元年元月二八,圣和太后带人证璎珞于朝堂上指证昭和皇太后萧满萱假传遗诏,拥幼子龙墨暹为帝,谋朝篡位。朝堂震惊。邃有老臣佑护昭和皇太后,言圣和太后物证不足,人证有疑。此事不可儿戏,须待摄政王回朝三堂会审!禁军即日围宫,不准任何人出入禁宫。遂派人八百里加急通知骏王率兵急回,守卫皇城,以防内乱。金宫一日惊变,人心惶惶不安。】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是我到月宫的第二天。
恍然明白为何师傅那晚让我早些离开,而龙墨焎深夜带我离开,也是为了暂避这场金宫突变。他是在坐山观虎斗。
“如果我猜得不错,摄政王这次是打算兵行险招,利用端木老太婆这颗棋子来让萧满萱明白他的重要,以此要挟萧满萱传他皇位。”孤心再次给我分析,昨日问他不言,是宫里的消息还来不及传递给他。他只是有这样的预感。小白御姐手打
他一边给我上药,一边继续笑道:“夫人,看来有人比我更了解女人。”
"你是指龙墨焎?”看向他时,视角映入了肩膀丑陋的厚厚的黑色结痂,立刻撇开脸,每次看到,都让我寒毛战栗。
“不错。女人在需要男人的时候,男人不能在第一时刻出现,那样就会娇惯了那女人,但也不能太晚,太晚则会起不到水中浮木的效果。所以,要在她焦急难当,忐忑不安,对他产生极度渴望时出现,那才是恰到好处!呵呵……所以龙墨焎…”
不知为何,我越听越气,终于忍不住将他一把推开,他被我推下了床沿,差点跌坐在地。他看着我有点发懵:“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满腔的愤怒,“所以你们这种男人就是这样来泡我们女人的?什么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还不能一下子出现,以免娇惯我们!男人不就应该宠我们女人的吗?难道非要让我们女人堆你们死心塌地,像狗一样地舔你们屁股!”
“不不不,我不会的。”他匆匆站起来,握住我暴露在空气里的手臂,我用左手捂住耳朵:“我不要听!金宫殿下一个个都是泡妞高手,难怪我会栽在一个又一个手里!我居然还对你!”握在我手臂上的手倏然收紧,我失控地差点说漏了嘴,“你!你那个混账主子龙墨刑念念不忘!我现在明白了!原来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就是为了这样得到我们的心,让我们对你们魂牵梦绕,将心毫无保留地交出,然后任由你们踩踏,取笑:看,这个女人又爱上了我,甚至可以为我去死是不是!”
“不不不!夫人!夫人!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我不想冷静!我怕我冷静又会掉到谁的陷阱里,然后再被当做衣服狠狠抛弃,再受一次伤…”
“夫人!夫人!月儿!”他急急将我扯入怀中,重重抱紧,温热的大掌将我的脸按在她的xiōng前,听着他沉重扎实的心跳,“不会了,你不会再被任何人抛弃…不会了…那些画你也看见了,骏王是爱你的,你们只是误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