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然而,我真的好喜欢你今晚的失态,你今晚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和以往不同,若非你的相貌还是一样,且是思儿带回来的,我真怀疑你了。说实话,我很喜欢今晚的你,你今晚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觉得你有了男人的味道,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浓。你的手掌,很宽大很结实,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希平沉默,但双手却很配合地在她背上游按着……
“为何你一晚不说话?”当希平按在她的臀部之时,她又回头看他。
他头一低,身体往后移,双手按在她的玉腿,眼睛在低下来之时,看见她浓黑的私毛,他裤裆里的家伙忽地硬挺,心灵飘忽,手就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毛缝。
她轻吟一声,惊讶地盯着他,道:“你……碰我哪里?”
就碰你的蜜桃!希平心里狠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手上又真干起来,手儿在她的私处一阵摸索,然后扯住一撮私毛,轻轻地拉扯……
在此期间,太后只是惊诧地回眼盯他,没有出声反对,此时被他这么弄得禁不住呻吟:“喔……你在净身前有过女人?为何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手法很…
…喔……很熟练,我……虽然不想这样……可是我很舒服,比按摩还要舒服。“
希平心想:你当然舒服了,老子可是很有一套的,让你瞧瞧老子的手指的魅力。
“我很想拒绝……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该有多好,你知道吧!
这深宫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一辈子的寂寞,噢……你……你的手指……“她的说话中止了,因为她感到希平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了她那湿润的久未经扫的芳道里,那种久违的比以前更强烈数倍的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令她一时不知所措。她想到自己的身份而要拒绝那手指的入侵,可是这种入侵所带来的感觉又令她舍不得失去……
她矛盾的心理,让希平有机可乘,时间越久,对他就越有好处,只要把她的情欲撩起来,估计她再也不会注意到他今晚的不同了。这是一种策略,女人或许不缺乏冷静的思考,然而,一旦到了情动之时,女人的头脑除了晕眩还是晕眩。
他忽然俯首下去,双手撑开太后的双腿,同时托在她的胯间,把她的臀部托了起来,嘴儿凑到她的私处,咬舔着她的mī穴……
太后也料不到他这举动,一种羞耻之心爬上她的心头,又跌了下来。她清楚,她久违的情欲已经被这太监粗暴的行为挑逗,爆发,她嘴里开始呻吟,一种不应该出自她口的话正呢喃着。
“嗯……舌头再深一点……咬我的花蒂……喔喔……”
太后很配合地趴跪在希平的面前,希平手和嘴并用,不用多久,便把这怨妇弄得迷情乱意的,忘了她的身份,忘了羞耻和尊严,或许她也忘记了此刻应该是太监的希平吧?
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希平的服务,舒服地呻吟……
“噢……肏……肏我吧……”
迷糊中的太后说出了骚欲的话,希平想,这是你要求的,他妈的,别事后又象你女儿一样要诛我九族——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冲动起来就回复本性了。
他趴跪在太后的臀后,一手撑床,一手自解裤子,嘴里却不放松对太后小mī穴的攻击,如此一会,他便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除,而太后竟然不觉,当他挺着强悍的武器瞄准太后的深宫之时,太后还在呻吟:“插……插我!”
希平心一狠,抬头起来,双手放到她的胯下,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跪着把物事往前送,碰触到潮湿的冷宫,想也不想,以迅雷之势,闯门入宫,刹那间听到太后的痛呼,她在瞬间清醒过来,一根火热的粗壮物体正深插在她的mī穴里,她伸出一只手回抓住希平的阳根,回首双眼惊瞪着希平……
希平管不了许多,哪怕她的手握着他的根部,他还是一样抽插着,而且每一下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她感到她的身体似乎被无限地扩张了。
她道:“你不是太监?”
“当然不是了。”
“你不是常公公,你、你是谁?”
“太后,我是谁不重要吧?重要的我是男人,而且是插入你身体的男人,能够绝对满足你的男人!”
“淫贼,你会被诛九族的!”
“干,你说话和你儿子、女儿一个屁样,看来他们是你教的。”
“你认识皇上和公主?”
“皇帝小子欠我一命,没有我,他早就死了……我说,太后,为了替你儿子报恩,你也应该享受我给你的按摩吧?而且,刚才是你要求的,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会被诛九族,所以,我只好拿出我真正的分身操你了!”
“你……啊……轻一点!”
太后被希平猛烈的攻势进攻,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她不能知道希平是什么人,只是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她不敢想象的,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同把生命所有的空虚也填充的满足感,一个力量性的男人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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