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不到的?你们不吃不喝,肯定会死的,到时候我把你们这群死人的裤子一脱,拿剑一削,嘿嘿,切,就断了!”
说话的同时,希平手捏成剑势,往他自己挺立的阳物虚晃了一下,以说明“就像这样”!
权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希平一听,这权衡说话怎么结巴了?结巴还不要紧,怎越听越像女人在说话?若非见过他的真人,真当是女人在说话了。切,娘娘腔!
他道:“算了,给你看好东西你不喜欢,不给你看了,我下去捉鱼,等下烤来吃,啧啧,真香,可惜有人吃不到。”
他就跳到水里,接着又抛起许多鱼,菲沙很配合地把地上蹦跳的鱼捡放在一个地方,太阴教的三女便坐在一起杀鱼,如此,一个捉鱼,一个捡鱼,三个杀鱼,很快的就把四十多条鱼弄好了。这次希平捉得比较多。
他在水里浸泡着,道:“这水里的鱼真是多,在我的身上乱撞,像我这般有武功的人随手一抓就抓到了。哎,我说,娘娘腔,你难道就不会自己下来捉吗?至多我好心点,等下帮你烤烤,怎么样?”
权衡道:“我吃不吃,与你无关。”
“你这人就是懒,可是老人言‘懒人屎尿多’,也不见你们屎尿有多少呀!好像还没见过你们拉屎,拉尿的声音也特小,哪像我,高山流水,那尿冲得过山洞直响,厉害!”
希平得意着,他从水里爬上来,偏偏走到权衡的身旁,就在暗处抖了几下身子,那水就往权衡等人身上落。
权衡骂道:“不要把水弄到我们身上!”
希平道:“你们这么怕水?是不是旱鸭子?如果是,和我说一声,我就帮你捉鱼。”
“我死也不吃你的鱼!”
“噢,真的?可是你带来的八个人呢?他们也像你一样?你不见他们都没说话吗?其实他们心里很想吃的……”
权衡立即道:“他们不敢!”
“那就算了,我去烤鱼了。”他就光着身走到四女之间,坐了下来,拿起烈阳真刀,欢呼道:“老婆们,烤鱼喽!”
翌日,权衡等人又经过一天一夜饥渴的折磨,终于有一人支持不住——晕睡过去了。
恰逢希平和四女正在吃烤鱼,因为某人饿晕,洞里一阵慌乱,希平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道:“娘娘腔,你如果不向我低头,你的人就会一个一个地饿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我们是敌人的,但我说过,你求我,我就给你吃的,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权衡等人不搭理他,弄了一些水上来浇在那晕过去的人头上,那人醒了,直要喝水,权衡只得又给他水喝,继他喝水后,其他七人也跟着去喝水——也管不得里面天天泡着希平或者有屎有尿了,梦姬也去喝了水。
一例开,万例开。
希平道:“娘娘腔,你不喝吗?你已经很久没拉尿了。”
“黄希平,你这混蛋,你注意我拉尿干嘛?”权衡真是又羞又怒。
希平笑道:“没办法,谁让我们同在一个洞里?你去拉尿,我当然是有点感应的了。相反,你不拉尿,我就没感应,没感应了,当然知道你没拉尿。最后,我还想问你们个问题,你们拉尿的声音为何总是那么细,就像女人蹲着拉尿一样?男人站着,那尿从高处往下冲流,声音绝不会很小的。干,娘娘腔,拉尿也没个男人样。”
权衡火了,道:“干你什么事?”
希平道:“下次你们拉尿时,我一定要去看个仔细,到底是怎么个拉法的。”
“你……你……”
“气死你们!”希平大是开心,回转头对四女道:“老婆们,我们吃鱼,不理他们。”
阿蜜依却道:“希平,给他们一点吧!否则他们会真的饿死的。”
其他三女也跟着点点头。
希平想了想,道:“可是他们那么要强,现在还想和我做敌人,我若求他们吃我的鱼,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菲沙道:“他们死了,身体会腐烂,会发臭,会长虫——”
“菲沙,你说够了没有?”权衡歇斯底里地尖喊道。
菲沙说的话,说到他们的心里去了,他们或许不怕死,可这死后又烂又臭又长虫的试问几个人能忍受?他们的坚心开始动摇了……
菲沙有希平罩着,似乎不害怕权衡,她道:“我说的是实话。”
希平道:“你少说两句,不然把他们气死,立即就烂、就臭、就长……”
“黄希平!”权衡走了过来,走到光亮处,都这么多天了,他的脸还没有见瘦,他道:“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给我们吃的?”
“当然,我说话最讲信用了。”
权衡有气无力地道:“好吧!你给我几条鱼!”
希平呱呱叫道:“哪有这么求人的?”
“那要怎么求?”
希平凝视着他,脸色忽然变得沉静,很认真地道:“权衡,我要的是你们的诚意,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