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
梦情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你认识两个妹妹。”
“这样呀!她们我早就认识了,不过──”他故意看看两女,邪邪地笑道:“她们不是我的妹妹。”
抱月甜蜜地怨了他一眼,而梦香听了他的话,立即给他一注强瞪,吓得他更紧缩了出门去,房里的三女轻笑出来了,梦情道:“这孩子!”
梦香道:“师傅,你认了他,他以后就有藉口欺负香香了。”
梦情笑道:“哦?但是,为什么我只看见你欺负他,好像是你打他,他也不敢还手的?”
梦香脸泛红。
抱月问道:“姐姐,为何他都不打你的?”
“这我怎么知道?”
即使知道,梦香也是不会说出来的──梦情和抱月都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于梦香的回答,抱月是气得嘴儿嘟,梦情却是付之一笑,与此同时,梦香想起希平的话:这辈子绝不对你出手。
是的,不管她要不要,那混蛋都给了她这样一个承诺,也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曾经为她而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在暴力之后的温柔誓言,在那一刻,几乎击溃她所有的心理防线,攻入她的心扉,在她孤寂茫然的心潮,爆起惊天浪潮。
希平出得梦情的房,本想到独孤雪的房里去,独孤雪的房与梦情的房间几乎是相对,相隔也不远,不用走几步就到了,只是在这其间被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拦隔开来。这古风榭是专为女客留宿的院落,在大地盟的众院落中虽属占地小的,但总花了些地方在精致上,比如在这小小的院落中间再安排一个挺不错的花圃儿之类,虽说不怎么样,也真够看的,或许也有点实际作用──至少让女人们在半夜睡甜梦的时候间杂着闻到零星的花香味儿。
花圃边的一块圆滑的石头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脸盘很是丰满圆润,发不长,就那么紧贴在她白晰巧致的脸蛋上,显得青春而活泼,然而,现在她却不是活泼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一个女人看着脚下的即使凋谢的花儿沉思并且流出眼泪洒滴这些残花,还有人说这女人是活泼的,则这个人一定是傻子!希平当然不是傻子──哪怕真是,他也会把自己当天才处理,所谓的天才型的歌神或天才型的拳王,他一点也不谦虚地推荐自己。
希平轻走几步,在少女的身旁站定了,少女抬首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首去,仿佛没看见他一样,这使希平彻底失望了──原来天才也有被人忽略的一天。
他道:“你叫丝嫫?”
少女娇躯微颤: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浪无心说的吗?她再次仰首,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蹲了下来,道:“你不是浪无心的女人吗?为何到这里来了?你哭了,泪珠儿滴落哩,来,我帮你擦擦。”
他举起衣袖拂过丝嫫的脸,丝嫫没有拒绝他,其实这个鲁莽的男人,给她的记忆也是很深的,在他与浪无心打架那天,他不但把两只鞋子掷在她的胸脯,且就在大街上压着她,她怎么可能不记得这男人呢?
她喃喃自语道:“丝嫫是不是很没用?”
希平怔住:原来她是因为刺杀浪无心不成功而伤心的,唉!还好她没有成功──如果她有用了,那他黄希平就没命了。他大是愉快地道:“没用的好,嘿,没用的好。”
丝嫫甩开他的手臂,怒叱道:“黄希平,你在说什么?”
希平方始醒悟自己一时兴奋说错了话,忙道:“没说什么,是了,你怎么个没用法了?”事到如今,只好转移话题──但愿嫁接成功。
丝嫫恨道:“我不能杀了他!”
希平知道她要杀的是浪无心,却假装不知,道:“他是谁?”
“为什么要跟你说?”
是呀!为什么要跟我说?不说就不说,我黄希平稀罕?再说了,咱黄某人早就知道了,而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哩,你知道是谁要了你的初夜吗?不知道吧?谁?我,黄希平。
丝嫫看着他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却不说话,猜不透这男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她道:“浪无心把我和另外五个姐妹安排在这里住了,我们问他为什么,他说,叫我们来问你。”
啊哈?浪无心这鸟人竟然把这六个处女全部推到他身上了?问他?他黄希平能说什么?真是头大的问题。
他站起来就想逃,被丝嫫扯住衣角,听她道:“你一定有问题,不然为何急着逃跑?”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所以想去先问过浪无心,然后再回来答你。”希平急中生智──这是天才的绝招嘛!
丝嫫放开他,道:“我知道你能够回答的,浪无心把我丢到这里也就罢了,然而,让他的许多女人都离开了,却没叫她们五个离开,只是也不要她们了,让她们和丝嫫一样住到这里,而她们和丝嫫一样都是在同一晚失身的,问题可能出在这里,但究竟是什么问题,丝嫫是不明白的。我知道你是明白的,不然浪无心不会对我们这么说。姐姐的仇是报不了的了,父亲他不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