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萌萌跟著他们,春燕别有深意地看了梦香一眼,然後与欧阳真一起扶著小月也进疯人院里去了。
四狗突然道∶「梦香,我也加入奶的追求者行列吧?」
赵子威和赵子青狠瞪了他一眼,他大笑出声,提起金枪迈步走入疯人院,同时道∶「老婆们,我们回去看看希平吧!」
黛妮无言地领著四狗的天竺妻子跟随而入,赵子青、夜来香和玉蝶三女对望一会,也转身走了。
独孤明对赵子威道∶「我会再次成为你的情敌。」说罢,他也带领著他的妻子回去了。
赵子威冲著他的背影道∶「你会再次无功而退的。」
「威哥,我看你也没戏唱了,哈哈!」华小波边说边往疯人院里逃亡,老实说,赵子威的话虽大,但拳头更大,他华小波的头可是不怎麽大,一拳过来,若像那些东洋人一样爆破就不好了,实在是不好之极!
独孤霸叹道∶「狂刀雷烈的终极传人,我这孙女婿当比狂刀还要狂,呵呵,雷老哥果然很会选人。」他早已经忘记自己曾经说过希平是草包之事了,老人总是健忘些的,情有可原。
王玉芬哂道∶「我倒觉得是疯癫。」
「我也这样认为,简直和野兽没有什麽分别。」这是赵子豪身旁的华小倩说的。
黄洋对她道∶「倩儿,到师叔身边来。」
华小倩走到黄洋身旁,道∶「师叔,有什麽事吗?」
黄洋在她耳边轻声道∶「他是师叔的儿子黄希平,奶不记得了?」
华小倩摇摇头。
黄洋想了想,还是以最细的声音说道∶「不管他怎麽疯癫,他是奶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懂了吧?」
华小倩的脸色突变,记起了某些刻在她记忆之石上无法磨灭的往事,盯著黄洋许久,道∶「师叔,他是你的儿子黄希平,那个小婴儿?」
黄洋点点头,沉重地道∶「现在他是奶妹妹的丈夫,奶不该那样说他的,他哪怕是疯,也有疯的理由,他小的时候是很可爱的,奶应该知道。」
「我进去看看,这混小子,我死也能记住他,那麽小就欺负人了。」华小倩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师叔,你和小倩说了些什麽?」
黄洋尴尬地道∶「说了些久远的往事。」他忽然觉得对不起赵子豪了。
华初开惊讶地看著黄洋,道∶「你老糊涂了。」
黄洋垂首无言。
「这里发生了什麽事?」
这是浪无心的声音,他与水洁秋、水仙和洛土的到达,令大家感到有点突然。
杜清风道∶「有一群东洋人来惹事。」
他把发生之事简单明了地说了,当然省略了许多不该说的。
水洁秋突然道∶「水仙,我们进去看看。」
浪无心和洛土不管她们,他们两人此时已经看著梦香,四只眼睛彷佛被梦香拉直了,他们从身影认出梦香,浪无心不自觉地走到梦香面前,道∶「梦香小姐,奶为谁解开面纱?」
明月峰有个规定,月女行走江湖时,一般都戴著面纱,若月女的面纱自愿为哪个男人解开,则表明月女决定嫁给此男。明月峰的月女一般情况下不准下嫁男人,这是从第六代月女梦仙开始,戴面纱也是从梦仙开始。梦仙在无数江湖人眼前戴上面纱之时,曾经向江湖人立誓,若哪个男人能够令她心甘情愿地摘下面纱,她就嫁谁,若无人令她重新摘下面纱,她就一世不以真面目示人。然而,直至她老死,她所期待的男人还是没有来摘下她的面纱,也正因如此,在她死前,她规定了月女不得嫁人,但是第八代月女梦情没有遵守她的遗言,在某次武林大会中,也像她的师傅一样说了同样的话。
却不知梦香会不会也一样?
梦香把面纱重新戴上,道∶「我不为谁摘下面纱,即使摘下面纱也不能说明什麽,浪公子,你多心了。」
浪无心尴尬地笑著。
赵子威道∶「浪无心,你这人够无聊,梦香姑娘喜欢什麽时候摘下面纱都行,难不成让人家一辈子戴著面纱吗?」
这浪无心明摆著想跟他抢吃,他心里怎能舒服?
浪无心道∶「月女在外是不能随便摘下面纱,这点常识你也没有吗?当然,如果梦香姑娘已经不是月女,自然不用戴面纱了,就像现在的梦情,她就不戴了。」
赵子威道∶「那梦香刚出道之时,还未是月女,洛u鞲]戴面纱?」
浪无心道∶「她是准月女,当然戴了。」
赵子威死心不服,道∶「那抱月如何解释?」
浪无心一怔,道∶「她自己喜欢,谁管得了。」
「就是了,」赵子威得意地道∶「她们自己喜欢什麽时候戴、什麽时候摘下来,你管得著吗?你问的那句真多馀!」
梦香奶为谁摘下面纱──妈的,够恶心的!赵二公子在心里大呕吐。
「这里发生了什麽事?」又是这样一句话,问得叫人烦。
众人看去,原来是一个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