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著希平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希平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虽已开苞,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对人家没有情?」
希平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麽多女人,怎麽还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洛uA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麽粗长的,你变了。」
希平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浪无心的爱却无怨无悔地跟著浪无心,且不知是什麽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浪无心抛弃,於是,从他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yáng具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希平心道∶在今晚,奶不但获得奶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奶得到永生的欢乐,浪无心所不能给奶的一切,我都补偿给奶,女人!
希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性爱方式──在这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第一次在性爱中昏睡,她曾与浪无心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浪无心能够令她沉睡如死──她觉得今晚的浪无心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希平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希平移到另一个女人的赤裸肉体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彷佛绷紧了,他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麽差劲?浪无心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了,以後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处女!
希平愣在当场∶处女?浪无心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麽全部,却还有个处女在屋里?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处女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等候的浪无心越来越惊讶∶黄希平,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浪无心五体投地了。
希平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浪无心想得出来。他想,回去之後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赤裸地躺在地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浪无心──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著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还有五个是处女!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希平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著。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噢,你──」
希平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有一个是醒著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交合」,令她在一瞬间到达情欲的终结,使她沉睡过去。他不洛u灾v著想,也要替浪无心的面子有个交代,至於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说出,那就不是他黄希平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肉体,爬到了最後一个醒著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後一个女人也还是处女,也就是说,浪无心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著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著。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著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希平轻柔地动作著,女人的情欲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彷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浪无心?第二个想法则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操,杀老子?看老子杀奶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著,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狂,彷佛是野兽在侵犯著她似的,她哭喊道∶「浪无心,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