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语气变得温柔,道∶「真真,奶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原真不回答。
希平当她是默认了,叹道∶「奶很像奶母亲,知道吗?奶母亲也是我的情人,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的,在野马族的时候就决定了,可是奶母亲没让我把奶带走,或许她觉得奶应该继承她的族长之位,再承袭她的本色,可惜的是,奶现在明著背离了她的心愿,也让我错过了奶。」
原真平静地道∶「我不像我母亲,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希平道∶「奶现在有权说这话,然而,有一点奶忘记了,奶曾经爱上了我,我记得奶的两团棉花和缠绵的吻,那是奶初恋的印记,虽然奶们野马族并不相信爱情,但奶是特别的,奶是野马族的叛徒,这点奶无可否认。」
原真道∶「小男人,别说得这麽肯定,你不觉得你狂妄自大吗?」
浪无心在一旁道∶「黄希平本来就是这麽一个人,面小脸皮厚,绝对的小人。」
希平掉头吼道∶「浪无心,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抢走?」
浪无心道∶「随便,反正用过的东西我都要丢的,不如让你当垃圾捡了。」
希平对此实在无计可施,这浪无心真他妈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这麽多女人伤在他的「阴刀」之下了。为女人,致哀!
原荷气得挣脱他的怀抱,道∶「你的jī巴用过也不见你丢?」
浪无心尴尬地道∶「说错话了,说错话了,乖乖,别生气。」
希平感激地道∶「谢谢奶原荷,以後奶玩够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原荷道∶「臭美!」
希平淡然一笑,回脸再凝视原真,道∶「不管奶选了谁作奶最後的男人,都只是奶的选择,我的选择还是不变的,那就是奶总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来都如此肯定。」
原真凝注著这个男人,他也许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从那场战争开始,她就被他俘虏了,连同她的心,也跟著被他俘虏了,这个男人,以一个战胜者的姿态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爱过他,但这种爱,彷佛来的匆,也去得快。如今,她还爱他吗?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他会长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没有死,那麽,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记或许就要重新翻出来,然後又渐渐地淡去──或说死亡,这就是爱的过程,如同生的过程一样。
但此刻的她,仍然记得她的初吻,记得他曾经许多次地或骗或蛮地吻著她,这是她的初恋中,最甜蜜的回忆。至於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却又甜蜜的初夜,她知道,那不属於他,野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属於开拓者。她也恨开拓者,同时恨著她的母亲──妈妈骗著女儿太多了!
「不想和我说话吗?」希平轻轻地道。
原真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希平点点头∶「嗯!」
「当初你俘虏我时,洛u髂n让我完整地回到野马族?我已经有过男人,你看得出来吧?」
希平道∶「那又怎麽样?哪怕奶有过无数的男人,我也还是要奶,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抚著原真的脸,她的脸滑落了一珠泪,他洛uo拭去了,这泪润湿了他的拇指。
原真叹道∶「可惜我已经无法回头,也不想再回头,因为这一趟的中原之行,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适的男人,你只是我的过去,不是我的现在,也不是我的将来。」
希平感到自己心里藏著一根针。
「奶与水洁秋那娘们一样,都叫我心痛,让我有种打架的冲动,明天我找洛天打一架,妈的,这小子竟敢跟我抢女人。」
浪无心道∶「洛天和你抢谁了?」
希平道∶「明月峰的梦香,那小子竟然约她三更半夜出来了,还好我也去赴了约,我觉得他们头上的灯笼不够光亮,所以免费当他们的灯笼。」
浪无心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这种事,老实说,我喜欢你甚於喜欢洛天。」
希平道∶「我也觉得你比洛天好,因为看起来你比较顺眼,所以先找你打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现在很想揍人。」
原真在床上踹了他一脚,气道∶「你还嫌你的脸不够好看吗?没见过你这种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作爱,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理想,你看看人家洛天──」
希平叫道∶「哟哟!真真,别踢我!奶说,洛天有什麽理想了?」
浪无心代答道∶「他想成为武林第一高手,从而称霸武林。这种理想不适合我,我对武林之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所以我不大喜欢他,倒是喜欢你这没理想的无赖,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梦香。」
希平道∶「称霸武林的梦想?唉!又是一个施竹生!这不好,总有一天他也会把他的宝贝阉了,真替他感到悲哀。浪无心,你若敢追求梦香,赵二公子就敢提刀砍你,你小心点。」
浪无心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见不得光,况且他的魅力也没我的大,最後的赢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