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身边总有无数美女跟随,我也觉得很正常。”
“哦,真是这样麽?”独孤诗扭脸过来,面对著希平,仰脸痴看著希平被浪无心打伤的脸,手儿轻举抚摸著,彷佛是自言自语地道∶“哥,是谁打伤你的,竟让别人说你是猪头脸?可是不管你变成什麽模样,诗儿都能认出你哩!就算你一生都是这张脸,诗儿也会爱你的,在诗儿心中,哥是最帅的,哪怕是浪无心也不敢在你面前自称美男,你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令女人心动的完美!”
洛土听著独孤诗如此赞美希平,心里大怒,骂道∶“诗儿,他这算完美,他那脸能吓死无数小孩。”
独孤诗很是生气,她不允许洛土如此说希平,回道∶“洛u~不死你?”
洛土被反驳得无言以对。
希平道∶“因为他整天照镜子,天天看著那鸟样,已经被他自己吓得麻木了,当然不会被我吓著了。诗诗,我不想在这里看著他了,奶知道我这人很容易做恶梦的,嘿,这叫洛土的,但愿不要在梦里吓我,不然老子把他的脸打得更吓人。”
独孤诗道∶“哥,我跟你回去。”
洛土忍无可忍,喝道∶“黄希平,今天即使没有诗儿这事,我也非教训你。”
希平一听,放开独孤诗,挑衅道∶“妈的,老子今日与浪无心打得不过瘾,正手痒。”
他立即摆出他那令人发笑的架式,准备与洛土大打一场。唉,说来也够累的,一天要打三四场架,与洛幽儿那一架打得最累了,但也最疯狂,他喜欢。
独孤诗看到洛土的拳头闪烁了碳灰色的光泽,心知希平没有烈阳真刀在手,打起架来可能不是这个以拳头著称的洛土的对手,於是道∶“哥,诗儿要赶著回去了,不要打了好吗?”
希平并不清楚独孤诗的担忧,但看到她乞求的双眼,便站直身躯,搂过她,道∶“好的,反正也打了两架了,这一架就留到以後再打,先陪我的诗儿要紧。”
希平搂著独孤诗就要走,完全不理对面怒火冲天的洛土。
洛土不料这人变得如此之快,前一刻还叫嚷著要打架,下刻就搂著女人说要走,而且搂著的还是他洛土追了半个月的女人,他怎能放他黄希平走?
他拦住希平,道∶“小子,你怕了吗?怕了就自己滚蛋,别给老子出手的机会。”
希平笑道∶“哟,我好怕哦,你不要打我!”
他的眼神突然急变,双眼射出一种邪魅的光芒,那种似笑非笑的令人心寒的邪芒直透洛土的深心,使得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希平恰在此时平静地道∶“我会给你一个炫耀你的拳头的机会,但不是现在,请你让开!”
洛土不自觉地偏开,希平和独孤诗走过他眼前时,他没有再出言,只是注视著希平的背影,许久之後,方说出一句∶“三弟说的也许是真的。”
希平搂著独孤诗出了大地盟,道∶“诗儿,他追奶很久了吧?”
“嗯。”独孤诗幸福地偎在希平的怀里,回脸仰看他,道∶“从我到大地盟之後,他就缠著人家,烦死了。哥,你是什麽时候来到龙城的?”
“昨天。”希平回答∶“诗儿,徐老头知道洛土那小子追奶的事吗?”
独孤诗道∶“好像知道的,但他没说什麽。”
希平略为沉思,道∶“看来徐老头并不反对奶另找男人,或许是因为洛土是大地盟的人,他才睁一眼闭一眼,反正他儿子已经死了,到时他替他儿子写一封休书,既不失自己的面子也讨好了大地盟,这老头,竟想拿我的诗儿作亲善大使,我操,还好我来早一点,不然我的诗儿岂不是便宜了洛土那家伙?”
独孤诗嗔道∶“不管哥什麽时候来,诗儿都会等的,诗儿心里只有哥一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希平笑道∶“知道了,所以我才不管徐老头的意愿,他回来之後,最多不就是和他干一架?”
独孤诗道∶“你总是这样,人家会为你担心的。”
希平道∶“担心什麽?我是打架打大的,我还怕打架?诗儿,回去唱歌给奶听好吗?”
独孤诗道∶“嗯,诗儿很久没有听哥唱歌了。”
也许因洛u阵t关系吧,杜思思母女以及风爱雨、独孤诗、独孤棋都乐意听希平唱歌,但独孤明却并不欣赏,这算是独孤家族中的异数了。
希平猛的亲了独孤诗一口,兴奋地道∶“诗儿,就奶最好。”
独孤诗脸红了起来,看了看街上的人都拿奇怪的眼光看过来,她轻声道∶“哥,这是在街上,很多人在看哩!”
希平笑道∶“让他们看,我才不介意他们的眼睛,最好个个都得红眼病。咦,诗儿,奶知不知道,奶脸红的样子最美了。”
独孤诗心里吃了糖似的,娇声道∶“才怪哩!”
希平哄她道∶“真的耶!不信我们去问问别人?”
“不要,不去啦,很羞人的。”独孤诗埋脸入希平怀里,过了一阵,才抬脸道∶“哥,你洛u鞲ㄟ扼o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