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华蕾睁开眼看见希平,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根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根。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洞,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蜜洞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男根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肉体上抽插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