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你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你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你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你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你不会有事的啦!当初你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你的换成是我老爹,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你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你时,你说我毁了你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你的初吻,你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你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你的,你知道吗?你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你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你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你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你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你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你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姑姑,你都特别生气?你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你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你错了!我爹只是你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你心灵的真正入侵者,你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