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一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遗忘吧?
希平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你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放开白灵,到四狗面前,道:“青青,你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痛的,你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希平摆手道:“那就免了,四狗,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四狗叫嚷道:“希平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希平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四狗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希平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希平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你为何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希平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白芷甜甜一笑,朝白姿挤了个眼神。
黄洋赞道:“平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就捞到了一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黄洋呵呵笑道:“小曼,你还叫我师叔?你要跟着平儿叫,你如今不是华家的人了,你是我们黄家的人。”
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黄洋对希平道:“平儿,这个也不错。”
希平知道他的意思是华小倩换成了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华小倩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黄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你吵,你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
“师哥?!”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一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黄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你还好吧?”
“嗯。”华蕾投入黄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希平想起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华蕾对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希平挤了挤眼,希平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他黄希平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一边,走到相拥的两人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一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黄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华蕾还是“嗯”了一声,牵着黄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黄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一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希平挤眼泪。
希平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一脸痴情的华蕾,她正侧着脸以一双同样痴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希平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住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希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华蕾怒道:“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希平笑道:“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随即压低声音:“你和我出去一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希平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你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黄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你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希平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黄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希平看着他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