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柔云道:“你为什么不从背后给我一刀?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你?”
尤醉道:“你来干什么?一来就欺负柔云,你没人欺负吗?”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雪儿抱在怀里,对尤醉道:“我受伤的时候,你看守了我两天两夜,你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你吗?雪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了眼睛啊?”
雪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雪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的胸膛受伤的?雪儿要骂他哩!”
尤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
希平把雪儿塞到施柔云怀中,道:“你带雪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柔云却抱着雪儿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让她们睡在里面,希平看得头都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尤醉不满地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合在这里,你不懂吗?”希平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尤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白姿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尤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希平笑道:“你还挺了解我的,你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哑巴,我让你走,你不走是不是?你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柔云抱了起来。施柔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是不说话。
尤醉急道:“你要对柔云怎样?放开柔云!”
希平抱着施柔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第一次抱你,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你自己是报不了仇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你了,让你这么恨我?你哥把你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柔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希平叹道:“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柔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希平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你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你气死我了,你!”
雪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尤醉气道:“柔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么脑筋?”
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竹生的约定。小哑巴,你应该记得你老哥说的,你若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你了,我想你该嫁了。”
施柔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希平胸膛,哭咽起来了。
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云弄哭了。”
“什么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希平也不知道施柔云为何而哭,这哭来得似乎没有理由,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流得无道理的。
他把施柔云的娇躯推开少许,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逼你嫁人了,让你待在我身边时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没见过报不了仇,哭在仇人胸膛的。你现在该到玫瑰的房里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不是来让你抱着哭的。我可警告你,别像以前一样哭够了就在我怀里睡觉,你若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到我房里,那时仇人就会变成老公了。”
施柔云挣扎了两下,轻声道:“你放开我。”
希平依言放开她,她穿鞋下了床,抱起雪儿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希平反锁上门,回头朝两女笑道:“今晚我们重温旧梦。”
尤醉威胁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乱来,不然我、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好像挺吓人的,不过也只是吓人而已。”他走到白姿床前,俯首凝视着她,道:“本来在未得你同意之前,是不准备碰你的,可是我身边只有玫瑰一个,我不得不重新占有你。”
他的手抚摸着白姿尖削的脸,她拔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她的脸突然变得寒冷,双眼怒瞪着希平。
希平不知她为何如此,道:“你真的不肯接受我?”
白姿冷笑:“我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现在她们不在你的身边,你就想到我了?你说你根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占有我?你当我白姿是什么?你滚,滚!”
“我还以为你的眼泪说明了你对我的情意,看来你还是不能忘记浪无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回尤醉的床前,道:“醉姐,你睡到里边!”
尤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
希平俊脸一寒,道:“姿儿,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