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么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么对得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后怎么嫁人?”
尤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柔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对于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后,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妳想什么时候回来报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时再说。”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希平道了声:“这才乖。”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尤醉松了绑,又道:“妳先洗,还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尤醉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尤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裸着扑入浴盆,捶打着希平的胸膛,叫喊道:“你这淫贼,快还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尤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么还妳?”
尤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给我!”
希平叹息,揉搓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么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尤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顿了一下,接着叱道:“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妳了。妳洗干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jīng液也洗得一干二净的。”
尤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着出来,看见施柔云如狼似虎地吃着,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施柔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这么吵,又哭又闹的。”
希平道:“也没什么,只是她闲着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尤醉就在里面喊道:“黄希平,我没有衣服换。”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希平盯着施柔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着我,哪天趁我睡着了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妳说呢?”
施柔云还是只顾吃,仿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回来,对希平正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希平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着,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