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风双雄只希望快些到达远扬镖局,好与情人们相聚相欢,省得看别人你情我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天风双娇被这群男人纠缠得怕了,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们,世上怎麽会有这些无聊男人?不但不把报仇之事放在心上,还四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若非他们武功高强,两女真想把他们阉了,让他们雄性激素别太旺盛。
半个月之後,他们到达云雾山上的一间破庙。
时值黄昏,前面有段很长的山路要跑,若要继续前进,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决定在这间破庙住宿一晚。
庙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们二十人。
天风双娇自然老大不愿意,一者她们心急报仇,二者她们不愿与这群男人同住一个破庙,谁知他们到了晚上会干出什麽事情来?
希平很体贴她们,道∶「奶们要赶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这里休息了。」
徐白露恼道∶「走就走,稀罕你们?」她与徐红霞转身就准备上马,其馀天风堡的人也自然追随了。
希平冲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们抱住,道∶「奶老爹把奶们交给我管,奶们若在路上遇到什麽不测,我怎麽向奶们老爹交代?」
两女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伦理道德,要抱就抱,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她们抱紧在他怀里,愣了一下,拚命挣扎,骂道∶「黄希平,你这死鬼,竟敢抱我们?」
希平笑道∶「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抱的。」
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见。」
徐白露怒道∶「你还贫嘴!再不放开我们,就拿剑捅你!」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过来把她们的佩剑夺走。
希平大笑道∶「连剑都没有了,还有什麽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们几个傻站著干什麽,还不过来宰了这死鬼?」
天风双雄和天风三英也不知该怎麽办,看看她们姐妹俩一模一样的愤怒的脸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恶笑脸,就是不知该如何。
独孤明很识时务地道∶「我们去打些动物,拾些乾柴吧!」说罢,他率先走出破庙,众人跟著出去,天风堡的人想了想,也跟著出去。
徐红霞惊喊道∶「打猎拾柴要这麽多人去吗?」
偌大的破庙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两女惊慌失措,更是用力挣扎,却抵抗不过希平一条手臂的力量,只好娇叱道∶「你要抱到什麽时候?」
希平道∶「没力气了吗?没力气就安静一会,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开奶们。」
徐白露气苦道∶「你凭什麽抱我们?」
希平道∶「我喜欢,我抱女人向来不需要理由,奶们不知道吗?」
徐红霞低声道∶「求你放开我和姐姐,好吗?」
希平道∶「放了奶们,奶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徐白露道∶「是你让我们走的,我们已经很听话地准备走了,洛u帆o抱住我们?」
希平道∶「奶的嘴巴也真锋利,必须磨钝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双唇,徐白露把脸扭到一边去,怒哼一声。
希平道∶「奶明知道我心里不想奶们走,还敢拍马走人,不是让我难堪吗?」
徐红霞细声道∶「我们不走了,你别抱得太紧,人家呼吸很困难的。」
希平笑道∶「这才乖嘛!」
徐白露扭脸过来对著希平吼道∶「我们都说不走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抱著她的手一紧,把她的胸脯抵压在他的胸膛,道∶「我没有理由因为奶们不走了,就放开奶们。奶不觉得奶的身体绝好,男人抱著会是很舒服的吗?」
徐白露道∶「你┅┅」接著就没话了,一双粉拳替代了语言,使劲地在希平的胸膛捶打著,好一会才停止,伏在希平胸膛哭泣。
徐红霞道∶「姐姐,别哭了,奶哭我也要跟著哭了。」说罢,也伏在希平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无奈地道∶「奶们女人就是样,说哭就哭,怕了奶们!」
他松开了抱住她们的手,两女却没有离开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会儿之後,希平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大为惊奇地道∶「我已经放开奶们了,奶们还哭什麽?我的胸膛都湿了,奶们还没哭够吗?」
两女不言语,只顾用眼泪诉说她们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轻拥著她们,温柔地拍著她们的俏肩,道∶「算我错了,向奶们道歉,总行了吧?」
徐红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诚意的吗?」
希平疲乏∶「奶伏在我心口上,难道听不到我心跳加速吗?人一说真话就会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为你说谎,你都不是真心诚意的,人家怎麽原谅你?」
希平一双大手离开她们的身体,摊手道∶「不管奶们原谅与否,奶们也该另找依靠了,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