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根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更为兴奋,心想∶让我浪无心来满足奶吧!奶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奶将永生忘不了我的强悍。
浪无心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没见过这麽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於浪无心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浪无心的男根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希平的白姿,并不觉得浪无心的有什麽奇特之处,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粗长一两倍罢了。
浪无心以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白姿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浪无心这种以征服女人为乐的风流男子?
白姿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简直就要胀裂了,而浪无心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浪无心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浪无心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著他。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著,白姿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浪无心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於经历过希平的白姿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热烈地逢迎著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浪无心离她很远。
这个男人彷佛把作爱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地动作著,并且吸纳著她体内的元阴。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性交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麽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麽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认,他在性爱方面,有著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著浪无心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於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於技巧。
或许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温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师兄,姿儿愿意一辈子跟著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姿儿一个女人?」
浪无心正从後面进入白姿,边动作边道∶「愿意,我浪无心这辈子只要奶就够了。」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白姿是怎麽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缟uo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於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於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麽谎言都说得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作爱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无心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浪无心是情场欢场老手,白姿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浪无心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无心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於他来说,犹如一件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白姿已经不堪情欲了。
浪无心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jīng液喷射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为什麽?」
浪无心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损失了阳精,虽说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许多元阴,但他在和白姿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精,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即使迫不得已shè精,也不会把jīng液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後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儿。
白姿看著浪无心的男根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shè精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shè精不shè精要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