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白莲没好气了,也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她蒙头装睡,心想∶我让老公疼爱奶,奶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白姿想不到白莲如此不讲理,也懒得理她,专心对付希平。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议挣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没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丢到一边了。
希平抱著这具纤秀的娇体,不禁暗叹∶白姿的肌肤滑嫩雪白,腰身纤细而结实,胸脯不大但坚挺有弹性,整个娇躯给人的感觉是瘦而不露骨,柔而刚韧。
他突然盯著白姿的下体看,眼睛也不眨。
白姿的下体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许多,谁也没想到凭她这麽纤瘦的身子,那地方会这麽的肥大和诱人!
白姿大惊道∶「你看什麽?没见过吗?」
希平埋首到她的私处,亲吻了一下。
白姿全身一颤,不自觉地呻吟道∶「不要!」可只手却使劲地抱紧希平,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
希平翻身把她压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红唇,然後道∶「奶自己的地方应该不会脏了吧?」
白姿无言以对,只是愤怒地瞪著希平。不管爱与不爱,此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洛uo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双手熟练地挑逗著她,白姿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著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著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麽是爱情。
她从小看著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著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後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著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著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著她道∶「若非为了救奶,老子绝不会碰奶!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奶。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著我爱,奶以为我很想强迫奶?既然奶如此豪爽,洛u鞲ㄖ溆p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著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麽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著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彷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洛uM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麽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著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彷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著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麽便怎麽,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於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