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这男人不比她高壮,怎么力气就比她大这么多?
原真道:「就怕你无法消受。」
希平放开她,道:「到了床上才知道。哦,好象妳并不怕我强奸妳?」
原真整了整凌乱的衣服,轻视地道:「你那短小的东西,还不能对我造成强奸的强烈效果,请你不要用这种惨烈的形容词。」
希平一笑,道:「妳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有着虐待和善待两种方式,妳希望遇上哪一种?」
原真气道:「随便。」
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绑起来,绑得她像棕子一样,看她还臭屁吗?」
白死从小月手中接过原真的长鞭充当绳子,白熊也过来帮忙把原真绑紧,顺便动手在她身上东摸西捏,大占便宜。
原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她自己的鞭子却被敌人拿来绑她,世界真荒唐。
于是,原真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诱人的粽子!
绿色的草原被鲜血染红了许多。
白熊和白死领人处理完战场上的尸体之后,天已经见黑了,他们就地扎营,休养生息,以便迎接明天的战斗。
希平和杜萌萌、小月两女同睡一个帐篷,被绑成粽子的原真也在这里。
看来希平是要善待这个美丽的俘虏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边侧压在希平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为什么把她安置在我们的帐篷里,月儿不习惯哩!」
她当然不习惯了,每次和希平睡觉时,她都要把两人的上身脱光,还一个劲地摸摸亲亲的,如今碍于原真,无法重温旧梦,她怎么高兴?
希平道:「我怕她对白死和白熊他们用美人计逃跑了,只好免费请来一个听众或观众了。」
一旁的原真一听到这句话就气得脸发紫,她虽不怕被他强奸,却很怕他唱歌给她听。
今天听了他唱半天的烂歌,比被一百个男人强奸还要难受和可怕--虽然她没有被强奸过,却可以肯定。
这个男人竟然敢这样虐待她?!下次要随时准备两团棉花,一遇上他就把两只耳朵塞堵住,免得被他的歌声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们半夜来施放那种伏虎烟雾,我们该怎么办?」
希平道:「放心,她们不会重施故计的,再说我们早有防备,她们若敢有所动作,我就把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顾女儿了,不然非得乖乖地听从我的话放人,明天妳就可以与大海重聚了,让妳继续做处女,实在是说不过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罚你亲她!」
希平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过去,无奈地道:「妳真够调皮,以后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这种香艳的要求了。」
小月抗议道:「大哥不能只亲师姐,月儿也要。」她不等希平主动,自己就大胆地献上香唇,和希平缠绵起来。
原真实在忍不住了,喊道:「你们亲热够了没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声道:「关妳什么事?」
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声怪气地道:「妳是不是也想要?」
原真怒道:「谁要你亲?!」
原真话才说罢,希平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她把脸扭到一边,狠狠地道:「黄希平,不要碰我!」
希平逗她道:「妳连强奸都不怕,怎么怕被我强吻?」
原真道:「因为你的嘴很臭!」
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红唇闻了闻,道:「不是啊!妳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原真气恼道:「我的嘴才不臭!」
希平将手伸入她的衣裳里面,恣意的抚摸着她那比雷凤的还要大上两倍的巨乳,道:「妳用什么来证明?不如妳和我再接个吻,就知道谁臭谁香了,如何?」
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脯摸捏着。
希平继续道:「看来妳是没这个胆量,算了吧!承认妳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说罢,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两女之间,却听得原真道:「你,回来,亲我!」
希平回头看见她嘟起嘴闭上了双眼,他心里暗笑,俯首下去和她来一个长吻,久久才分离。
希平道:「我错了,妳的嘴很香,可以再来一次吗?」
原真娇喘道:「你骗走我的吻,还不滚一边去?!」
希平笑道:「妳还没对我说出被我吻的感觉哩,妳知道我很想听的。」
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后留下气恼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两女中间,接受她们的温柔。
两女开了戒,一发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两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动作,搞得他有欲无处发泄,那种感觉实在难受。
希平道:「妳们两个小魔女不要再虐待大哥了!否则,我真的会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