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地道∶“你是谁?爲何打我?你若说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蛮牛不与你计较,否则——嘿嘿!”他把那两只巨大的拳头在希平面前扬了扬——否则就揍扁你!
希平看著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没有一丝惧怕,他道∶“想打架吗?我喜欢!你喜欢用什麽样的方式?”
牛郎傻楞楞地看著他,不知这个看似不会武功的男人爲什麽敢向他叫阵?虽然这家夥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蛮牛面前还是没得比,既然让我选择,那就选择斗力吧,我蛮牛力大无穷,且习了《混元气功》,好,就让我教训一下他,称称他的斤俩,于是道∶“我们摔跤,你输了就把你身边的美人儿统统给了我们兄弟三人!”
衆女愤慨,纷纷拔剑。
冷如冰斥道∶“蛮牛,闭嘴!”
希平用手势阻止衆女,盯住牛郎平静地道∶“我不与你淡任何条件,因爲不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作赌注,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胜我的机会等于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对付他,他力大无穷,你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别看此人比希平大块,他也只有大败!”四狗了解希平在这方面的实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开始吧。”
两人便胳膊搭胳膊进行摔跤比武,牛郎庞大的身躯罩住希平,那粗壮的手扳住希平的双肩,使劲要扳倒希平,却发觉扳不动,于是伸出一只脚到撩希平的马步,也不济于事,再把《混元气功》运转起来,还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声“轮到我了”,抓住他的胳膊的双手一用力,牛郎只觉得手臂锥心地痛,仿佛手骨被他抓碎了一样,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希平的双手趁机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庞大的躯体提举起来,抛甩出一边去,再迅速地跟过去单膝脆压在他的胸口,拳头密阶ua落在他的脸门,喊道∶“大块头,还敢不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牛郎杀猪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我都说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两人,力大无穷的牛郎竟然会在摔跤这项斗力的比武中输给这个男人?他是谁?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说了,这小子打混架天下无敌!”
衆女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被人一脚就踹出老远的人,却轻易地把一个以神力著称的大块头甩出老远,真是不可思议!
希平放开牛郎,站起来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声,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请问公子是?”
希平道∶“妈的,你们早就该问了,记著,我叫黄希平,是你们公主的老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们要发情,就去找神刀门的女弟子!”
牛郎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惊道∶“公主,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麽成了他的女人了?”这句话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问又没问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蛮牛,闭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道∶“是,是——可是,你早说一声,我也不会被打得这麽惨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爷,我蛮牛哪敢叫阵呐?”他一付委屈的样子。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爷这麽多女人,能满足你吗?若不能的话,我愿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准备出院门时,四狗从後面叫住他们∶“三位兄弟,等等!”他抛下兰花和莺翠就跟了过去,华小波也尾随著他的师傅出去了。
衆人不知他们搞什麽名堂,也没心情去追究。
华小曼轻轻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轻轻地吻著华小曼的红唇。
四狗和华小波赶上拼命三郎之後,大拉亲戚关系,大拍三人的马屁,没多久,大家就熟络得称兄道弟了。
拼命三郎终于明白了四狗和华小波两人的意图。
情郎说,我们带了十五个男弟子二十个女弟子同来,不知两位想要几个女人?
四狗说三个,华小波说起码两个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後个个累得软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独院”;其他人倒无所谓,只有四狗,一回来就被兰花和莺翠缠著要欢好,四狗可怜地说,两位亲爱的老婆,你们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老公爲了你们差点把命都割出去了——果然是说谎天才!
两女竟相信了,怜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时,希平的房间声潮大作,两女哪睡得著?四狗只好舍命再陪女子了。
听得异声的拼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声喊道∶“谁在干这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