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双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双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双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香丁。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yīn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他的夹缝柔软处来回地摩擦,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的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胀的血管,其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伸过去握住他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她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刚好握过施竹生的男根,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颌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的一样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缘起于肩胛处的宽大的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男人的完美上半身;他的整个上半身呈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他的双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使见到他的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你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希平把她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的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乳房的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rǔ头轻咬着拉扯着。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在她的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杜思思柔软滑腻的阴阜,他在做这些动作时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他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rǔ头、在她的rǔ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放开了一切忌虑和羞愧,让她的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他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yáng具,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希平的男根上套弄开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