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没想到雷凤和冷如冰居然拒绝和他亲热,理由是她们太累了,如果今晚再跟他睡一起,明天铁定起不了床——明天还要赶路哩。而风华两女也不行,昨晚的创伤未痊愈,哪能再添新伤?到哪里去睡呢?
——“你们总不能叫我睡地板吧?”
雷凤莫名其妙。
冷如冰笑道:“你以前不是睡得很香吗?其实地板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就继续发扬你的优良传统吧!”
希平想不到这女人都变成了他的冰冰了,还要叫他睡地板,天理何在?他苦丧着脸道:“冰冰,我今晚不动你们行不行?”
冷如冰道:“不行,你这坏蛋,一上来就会把我们搞得——”突然发现不知怎么说了,脸一红,跺跺脚道:“搞得——就是那个嘛!”
雷凤笑道:“希平,你到思思房里睡吧,我和你过去,顺便把雪儿抱过来,不然你就无法使坏了。”
希平抱起她乱啃,道:“你真是我的好凤儿!”他搂着雷凤走到杜思思房前,雷凤道:“思思,是我和希平。”
杜思思开了门让他们进了房里,雪儿还未睡,在床上叫嚷道:“爸爸,过来,抱雪儿睡觉觉。”
雷凤走过去,抱起她,道:“雪儿,凤姨抱你睡好吗?”
雪儿道:“爸爸也和凤姨一起睡吗?”
雷凤道:“爸爸今晚和妈妈睡,雪儿乖,我们走啦,凤姨会像妈妈一样疼雪儿的。”
雪儿嚷道:“凤姨,雪儿也要和爸爸妈妈睡耶。”
雷凤忽感头疼,道:“乖,雪儿今晚如果睡在这里,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难道雪儿想做一个让爸爸妈妈不开心的坏孩子?”
雪儿想了想,那小脸蛋扭转过来看看希平又看看杜思思,然后才对雷凤道:“凤姨,雪儿是好孩子哩,雪儿跟凤姨睡,不做坏孩子。”
雷凤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小魔王哄完了。她笑道:“雪儿真乖,我们走了。”
她抱着雪儿出了门去。
杜思思反锁上门,回头看见希平正像一头野狼一样盯着她,两只眼睛写着许多让女人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她心又羞又喜,垂头无语。
希平把她的脸托起来,这是一张迷人的脸,在这成熟的少妇的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睛,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幽怨,让每一个男人看见都会生出对她的怜爱和保护之心。他轻吻了她的红唇,道:“我很怀念你的裸体,我曾经看着你穿衣的美好模样,我现在还把你的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今晚我要看看你脱衣的样子是否也很美?”
杜思思脸色一暗,眼睛里的幽怨更浓,她嚅嚅地道:“希平,我暂时还不想跟你——我还忘不了他,我——”
“什么?”希平把抓紧她的双肩,几乎失去控制地道:“他?他是谁?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多少个男人?”
杜思思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希平,你、你抓痛我了。”
希平一惊,发觉自己真的用力过度了,原来自己真的很在乎这个美丽凄怨的少妇!他放开了杜思思,自嘲似的笑笑,有些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有多少男人是你的自由,我不该过问的。嗯,思思,让一下好吗?”
“你想干嘛?”杜思思看见他要走,不由分说地拦住他。
希平看了她放久,道:“早上你说,我若要你,不需要任何理由,晚上我来了,你却因为另一个男人拒绝我!我一直觉得你心里藏有一个秘密,原来是如此。我要回去了,我不适合留在这里的,是吗?”他偏过杜思思,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杜思思失了魂似的关上门,整个身子便沿着门板滑了下来,靠坐在地上,眼泪从那双幽怨的眼睛里不住地流。
※※※
希平忍着心里的痛出了门之后,眼睛有种进了砂子的感觉,他想回转身来抱住杜思思,说他不想走,但他还是走了。他有他的理由,他知道杜思思不属意他,他不能像对待冷如冰和那丑女一样强硬地来,他允许自己乱抱乱亲女人,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强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和他欢好,这是他做人的一点点原则。既然杜思思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让她去喜欢别人。他清楚,如果硬来,杜思思还是会从他,但那样子她会快乐吗?她本来就很可怜了,我黄希平虽是好色无耻到家,却也还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有那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我还是知道的,让一个女人难受不是我这种男人专长。倒不如干脆放过她,虽然这样心里有些痛也有些遗憾,长痛不如短痛吧?唉,原以为她会对我姓黄的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罢了,找个地方睡觉,明天醒来之后,老子就什么都忘掉。唔,凤儿和冰冰那里去不得,她们若问起来,我这个“一代情圣”的徒弟竟然被女人拒绝了,还有什么颜面?就到爱雨小曼那里躺一晚吧!他敲响了房门,等了许久,华小曼才出来开门,希平细声埋怨道:“小曼,怎这么慢?”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行动不方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