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就也回到自己的“单身居室”蒙头大睡。
雷凤的房里塞满了人。
风爱雨和华小曼躺在床上,希平抱着雪儿坐在床沿。
四个女人围坐在桌子旁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希平。
希平边和雪儿边闹笑边对她们道:“你们看够了没有?”
冷如冰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希平笑笑,道:“冰冰,你过来。”他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冷如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冷如冰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又想对人家使坏了?”
希平不怀好意地道:“真的不过来?思思,你过来!”
杜思思也犹豫不决,雪儿帮腔道:“妈妈,爸爸叫你过来,妈妈快过来!”
杜思思羞红了脸,低首走了过去,到得希平身前,被他一手搂到他的身旁坐下,他把雪儿交给她抱了,站起来朝冷如冰走去,抱着冷如冰又回到床边坐好,把这人儿抱到他的双腿上侧坐着,吻了个满堂红,笑道:“冰冰,这样子够正经了吧?”
冷如冰简直没脸见人,一头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复她那冷冰冰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保持她的冷静和冰霜似的神色,但只要一对着希平,她所有的冰冻都被击碎。
雷凤道:“希平,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希平自大地道:“我本来就天下无敌!”
独孤棋嗔道:“你还说?你被洛火踢出去的时候,人家多为你担心!”
希平晒道:“那是我让他!为了显示我高手的本色,打架之前,我都会让对手一两招。”他说得很是那么一回事,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被别人踢飞,即使承认,也是承认他是故意让别人把他踢飞的,若非他放水,谁能踢飞他这个拳神呢?
众女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冷如冰说得没错,这人平时就像个无赖或者小孩,脸皮厚得要命或者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某种时刻,又有着黑铁般的冷峻和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特质的他,都是她们无法抗拒的。
雷凤笑道:“你不跟独孤爷爷说一声就把他的漂亮孙女儿抱走了,你不怕他生气吗?”
希平道:“反正他都生气了,再气多一点也无所谓啦,我的棋棋都不气,被我抱走的又不是他,他生哪门子的气?”
独孤棋道:“谁说我没生气?我恨不得揍你一顿,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不来了?”她满脸的委屈。
希平叫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加班加点,一夜没得睡,天亮时刚睡着,就被你表姐吵醒。喏,思思,是不是这样?”
杜思思听他一说,自然想起早上为他着衣之事,幽怨的双眼美美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真想搂着她大干一场。
独孤棋不解道:“加班加点?”
希平笑道解释道:“昨晚我把她们四个狠揍了一顿,你没看见爱雨和小曼睡眠不足兼疲劳过度吗?”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是呀,昨晚爸爸把阿姨们揍得好惨哩,阿姨叫个不停,害雪儿都不好睡觉耶。”
“扑嗤”几个女人笑了出来。
独孤棋终于明白了一切,脸色晕红地白了希平一眼,垂首无言。什么嘛?整个晚上?叫个不停?怪不得她们两个有气无力的样子,原来是这冤家——到时我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那,不来了,多羞人!
“啊呀!”希平惨叫一声,原来是被华小曼在他的腰侧咬了一口。
希平道:“小曼,你昨晚还没咬够吗?看不出来你年龄最小,却是最凶,今晚把你弄得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才行,嘿嘿——啊呀,小曼!”自然又是一记红唇狼吻了。
冷如冰在他怀里笑得娇躯乱颤,道:“小曼,多亲他几下。”
雷凤道:“希平,独孤爷爷并不怎么欢迎我们,明天回镖局吧?”
冷如冰道:“回镖局?”
雷凤道:“不回镖局能去哪里?”
床上的母狼华小曼道:“凤姐,回我们长春堂来吧!”
雷凤想了一会,道:“也好!棋棋,你先回去收拾行理,我们明天就动身。希平,你也跟棋棋过去!”
希平吃惊道:“为什么?你不知道独孤老头最讨厌我吗?”
雷凤叹道:“讨厌归讨厌,我们要走了,招呼还是要打的,况且,你现在是他的孙女婿,更加得去了。”
独孤棋道:“也许爷爷并不讨厌你。”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但是,事先声明,若我不高兴,谁我都不给我面子,我掉头就走!”他把怀里的冷如冰吻了又吻,放开她之后爬到华小曼身上动手动嘴,连睡梦中的风爱雨也不放过,自然,抱着雪儿的杜思思也被他吻得几乎连抱雪儿的力气都消失了。
希平下了床,行雷凤面前一站,道:“我的女皇,你交给臣这么艰巨的任务,不给臣一点鼓励和动力吗?”
希平站起